,半晌笑道“真是有趣。”
如若木少英听见这个“真是有趣”,大抵会感慨一句霸总发言,好油。
金宝道:“知礼,阿巡,那我们现在继续按照以前的方法将他撵出学院吗?想想学院有个狗太监,就晦气!”
阿巡也看向知礼,知礼摇摇头说道:“阿巡,马上要幼学考试了,这段时间先考试,金宝你暂时不要招惹林子平。”
木少英对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按照记忆从来时的路走到书院门口,看见柱子徘徊在牌楼前,不时向里张望,看见木少英的身影,连忙跑过来,上下打量见木少英没有什么不适,拱手行礼问道:“少爷,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木少英摇摇头,拉着柱子向山下走去。柱子见木少英面色如常嗫嚅几下嘴唇,跟上木少英的步伐。
一路无语,回到林府已经是夕阳西下,原身舅舅林忠没在,木少英回到院子吃完晚饭,找借口让廖嬷嬷离开后,带着柱子到书房。
到了书房,柱子“扑通”一声跪下:“奴才护主不利,请少爷责罚。”
木少英听着柱子跪下的声音,心中一紧,反复暗示自己这不是现代。为避免柱子看出异样,沉默半晌道:“起来吧。”
柱子抬眼望向木少英,见木少英脸色如常,轻轻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移动木少英右侧。
“我掉水昏迷是金宝他们所为?”木少英开口道,“你讲讲我上次落水的事。”
柱子看了木少英一眼,说道:“前些日子,金宝少爷将少爷带到池塘旁,少爷不小心打翻了金宝少爷茶水,金宝少爷打了少爷一巴掌,不仅骂少爷,还骂老爷,还要扒少爷衣服,少爷不愿,争执起来就掉进了水里。”
“当时知礼少爷和巡少爷在哪里?”木少英想了想补充道,“当时场面有些混乱,我不太记清了。”
柱子又扑通一声跪下:“当时知礼少爷和巡少爷没在。金宝少爷见少爷落水,带着墨少爷就跑了,奴才这才,才把少爷救上来,求少爷责罚。”
木少英听了柱子的话,估计柱子那时也被金宝的几个书童欺负着,金宝走后,才能脱身救原身,谁知原身已经不行了,才有了现在的木少英。
想到此,木少英想问柱子他们为什么欺负原身,但话到嘴边却说:“这事你告诉过其他人吗?”
柱子连忙摇头:“少爷嘱咐过奴才学院里的任何事不能告诉家里人,所以奴才没说。”
木少英点头,对柱子说道:“起来吧,舅舅和管家已经处罚过你和廖嬷嬷了,我就不再责罚,你下去吧,这事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柱子以额触手,深深行了一礼,起身退步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