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辩驳,但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呵,你怎么帮,说着你自己都没底气,你可能还没听说府试那位要求查卷的学子,现在永远不能参加科考了,你帮忙陶居安找知府有什么用。”张墨扯了路边的一片树叶说,“类似陶居安的事会发生在我和你的身上,你觉得会发生在方知礼和季巡身上吗?”
林子平摇摇头,方知礼和季巡二人家里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我们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才行,我们认为有没有情谊不重要,但他们要感受到我们的情谊。”张墨丢掉手中的树叶,“好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吧,看你现在顺眼才和你说这些,要是以前谁爱和你一起,走吧。”
跟在张墨的身后,林子平细细回味他说的话,不得不承认说的很有道理,适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却觉得感情好像不应该如此功利,从心底认可,但真的会有这样吗?林子平自嘲自己可能从小到大生活平顺,虽然活了三十年,仍然带了几分天真和傻气,或许这个时代的情谊真如张墨所说吧,自己确实除了动动嘴舌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可叹自己还没有一个孩子看得透彻。
“张墨,你怎么知道这些?”林子平追上张墨的脚步。
张墨白了林子平一眼:“别阴阳怪气的,我知道你想说我功利、算计、谄媚,我爹有好几房小妾,我有好几个兄长,不这样我和我娘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还以为你聪明了点,谁知……啧啧,快走吧,还得将这里情况告诉其他几人,你有巡少爷护着,我可没有。”
林子平讪讪地点点头,跟上张墨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