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的时候,特别是西方,侦探的作用就是破案,小说中一系列的精彩推理,让不少人对这个“工作”趋之若鹜。不过现在,“侦探”却成了调查婚外情,跟踪,要债等一系列的代名词。
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这也是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活计,就算调查个婚外情,也敢漫天要价。当然,“侦探”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特别是现如今。由于现在这些事务所并没有对“侦探”的工作内容定义,所以发展成了给钱就接的工作,什么警察不受理的,律师不敢接的,神秘的诡异的,有仇的有冤的。现在,想开个事务所,你得是全能型“人才”才行。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热衷于“侦探”和“道士”“和尚”的工作。
没别的,就俩字儿,赚钱。
我站在马路旁,看着眼前不大的门头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里是曾经的永宁街,如今却不知名的街道。离白乐的大学不远。我踩着地下红红的一层鞭炮皮,呼出了一口气,这并不大的两层小楼装饰简单,两扇铝合金的门甚至都有些微微变形了。但门上面却有着一块崭新的广告牌。
上面写着“xx侦探事务所”。
房子是拖梁天帮我找的,也不知这家伙仗着身份从谁那里抢了这么一块街中心的地方,甚至连房租都帮我付好了,说什么报答我当时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想想从认识还没几天,但他已经在死亡线上来回踏步好几次了。不过无所谓了,既然有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
说实话,之前的侦探事务所是白乐即兴而开,而如今的,则是为了安置木语和小雪她们。如果是其他的服装店,购物中心啊之类的开业,再搞个优惠活动肯定人山人海了,现在这侦探事务所开业,就算梁天搞了几千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放了半天,除了几个来捡鞭炮的小孩儿,基本上无人问津。不过这也算在预料之内。
我将竖在门口的那截不知品种的木头扛进屋里,看着这有棱有角的半人高雕花木,实在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得了,摆在墙角当装饰吧,我把它推到墙角,往上面摆了个花瓶,别说。乍一看还蛮有意境的。整个房间里很简单,除了几张工作的桌子之外,一台电脑,组合沙发,还有租下房子就有的老式座钟。
小雪蹬蹬蹬的从楼上下来,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里。“除了学校实验室里的硬木椅子,我还没坐过这么软的沙发呢!”她兴奋的蹦到沙发上,一脸享受的表情。听了小雪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走过去摸着她的头:“放心吧,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到时候你姐姐也过来。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铛……。”墙边的老式座钟敲响了十一下,伴随着牙酸的咯吱声,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上油了。“这老座钟时间也忒不准了,怪不得人家不要了。”我看着指着十一点半的指针,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不知不觉都整了一上午了,也没见它响过,已经这个时间了,还是先整点吃的。“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你要吃什么?”我仰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问向小雪。
“我也要。”还没等小雪回答,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去!”我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直接蹦了起来。我站在沙发前的写字台上,惊魂未定的转过身,在我的另一边,木语正端正的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花瓶。
“哎呦我的大姐,出来前说一声啊……你说我这么多次死里逃生,再被你吓死那多不划算啊。”我喘着粗气,埋怨着重新坐回了沙发。“是你自己把我搬进来的。”看着她“你有病”的表情,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是我把化身成木桩的她放到了墙角。她怀里的花瓶不就是刚才摆上去的吗。“而且以后别往我身上放东西,这花瓶要是真的放放也可以,但这是个赝品。”看到我在撇她怀里的花瓶,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咧咧嘴,没说话。她怀里抱的确实是高仿,我昨天才从旧货市场花了七块钱淘换的。不过这可是仿得乾隆官窑转心瓶,真的最少也得好几十万呐……要换成真的,把我卖了钱都不准够。
最终我还是被她们两个赶了出来,美其名曰是服务大众。得了,再怎么看她俩也不算大众。我从附近的超市里买了几包手擀面,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梁天提着一包东西火急火燎的从事务所冲出来,我连忙叫住了他。
“妈的,本来想来你这里蹭顿饭,那个小丫头怎么也在这里?吓死叔叔了。”梁天一脸的后怕,咬着牙发牢骚。他被我拽着,跑也跑不掉,回去更不敢,只能不停顺着胸口大喘气。我有些发蒙,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