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已经足够我们好吃好喝一辈子。我的事务所也完全没有再开的必要了。白乐已经怕极了我再出去,她害怕我会这样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经将我看做了家人。而她……就是我的家人。
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换做是谁,都不希望爱人出去,却不知道能否或者回来。对于即将面对那间我一直逃避的精神病院来说,一直在等待我回家的白乐……甚至比我更难熬。
我在病房中站了很久。想到从最开始遇到白乐,一直到我从精神病院醒来,再次遇到她,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那怕这就是一场梦,我也不想醒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满胸腔的消毒水味道吐出来。看了眼床头已经没有热气的小笼包,走出了病房门。等我回来的时候,再将它吃掉吧。
关于去精神病院,我并没有通知梁天或者徐大明。前者估计已经被一号她们监视起来了。而且那个跟着梁天来的女人,估计就是一号安排的眼线。虽然我很想去找梁天再多要一些关于那间精神病院的资料。不过似乎这医院神秘的很,甚至以梁天的身份都只是查出一些不痛不痒的信息。但那个女人出门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后我就知道了?对于她的故弄玄虚我并没放在心上,或许是在警告我什么吧。
至于徐大明……这次去的地方,他还真的帮不上忙,而且要是让白乐知道了我是和徐大明一起去的,估计得不顾一切的跟着来。毕竟我这么多次受伤都跟徐大明有关系,这个想法已经在白乐心里根深蒂固了。
我将病号服换下来,快步的走出了医院,估计一会儿查房的医生见我不在,又得解释一番了。医院门口自然不用愁打不到车,甚至很多黑车都停在门口拉客。我想了想,还是做了一辆黑车。这些能开得起黑车的司机,自然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或许我能从黑车司机那里打听到些什么。
“小哥儿,去哪儿?”我刚坐上车,前座的司机操着别扭的普通话说道。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司机,操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但我却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来。“嗯……去罗本精神疗养院。”我迟疑了一下,直接报出了医院的名字。
“啥?那医院在哪儿?”司机好像没听清,又重复了问了一遍。我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因为我好像真的不知道那间医院的地址!当初脑子一片混乱的状态下冲下山,根本就是横冲直撞,哪还有心思记路。“就是,就是在半山腰上的那间精神病院。”我想了想,说出了记忆中仅存的一点信息。
“半山腰?这市区里哪有医院会建在半山……。”说到一半他突然停止不说了,我疑惑的抬头,正好看到他一脸恍然的样子:“哎呦,我说小哥,你是说在外环山上那什么精神病院啊!”“如果真的只有一间医院,还是精神病院是建在半山腰的话,那么肯定就是了。”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去那干啥?”这个司机在知道了目的地后却并没有急着开车,反而奇怪的看着我。“当然有事,难道坐车还得说原因么?”我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人什么毛病?打车去目的地还得刨根问题去干什么?
“啊……。”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不满,司机拍拍脑袋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哥儿,只是你说的那个地方不是不能去,而是你去了也没用啊!”“怎么说?”我奇怪的问道。“你不知道吗?”司机奇怪的说着,但随即又恍然:“奥,对了,这事儿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那间医院早就不在了。”
“不在了?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奇怪的问道。“早就在半年前。彭!”说着,他还双手散开:“一把大火烧干净了!”
“什么?!大火?”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怎么回事?半年前,不就是我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在半年前一把火都烧干净了?!
“这事儿啊,你也多亏遇到俺,要不你要坐上出租车,还真没人知道呢!”这个中年司机有些自吹道:“估计这事儿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了,再说也没人会关注那什么神经病医院对吧?”
“到底是什么回事?”我神经紧绷着,脸色涨得通红。或许看到了我情绪不对,他也停止了自吹自擂,赶忙解释道:“怎么回事我还真不清楚,当时大火烧了个感觉,听说里面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呢!”他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你说,那个时候出租车不好干,我们几个人合伙开货车的。当时就是因为那医院大火,所以有人联系我们去把医院周围烧毁的东西都运下山。不过医院里面却没让我们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