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回答:“很甜,很好喝。”
他又吞了吞喉咙,嘴巴里还残留着红糖水甜滋滋的味道。他很少喝这种甜水,但这滋味他还挺喜欢的。
“那能不能让我摸摸?”
顾崇:?
他眸子微微睁大,漾着错愕和无措。
“什么?”
他眨了眨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茫然。
薛芙呵呵笑得开心,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儿,她抬手隔空指了指他脖子的位置:“我想摸摸那儿。”
她指到的地方又上下滑动了下,薛芙眼尖的发现他耳根子红了。
她装无辜问:“不可以吗?”
顾崇是很难拒绝她的。
尤其被她这样的眼神盯着,全然缴械投降。
他眼睫微微垂下遮住眸子里的晦涩。
他说:“回家给你摸。”
“好不好?”
薛芙看他耳根子羞红的样子,又看见不远处地里还有干活的人,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做这样的事情,于是点头说好。
“那回家摸吧。”
她一点也不羞涩说这样的话。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会像声带那样颤动吗?
喉结摸着有多硬呢?
要是不让喉结上下动,他会不会难受,还能说话喝水吗?
她脑子里冒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那边树下去坐会儿,我这边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着急,你慢慢来。”
薛芙捏了捏他的手臂,又摸了摸他的手指指骨:“说了要给你加油的,所以,加油呀!干完活儿我们就能回家吃饭啦!”
她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嗓音甜丝丝的,顾崇很是受用。
他“嗯”了一声,然后又转身下地去拎锄头继续干活了。
这开春之后的天气,出了太阳之后晒到脸上晒久了也火辣辣的痛。
薛芙没在这儿站多久就听话的移到了那边树底下去等顾崇。
这边这棵歪脖子树是附近这一片地里仅有的几棵树冠比较浓密、适合遮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