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声音低了两度,但薛芙没听出来,注意力都落在即将到手的喉结上去了。
“嗯。”
他低头,属于顾崇的呼吸洒在她的面上,薛芙搓了搓指腹,然后伸手,柔软的指腹小心翼翼碾压在了他的喉结上。
嗯...说实话,和她想象的触感相差很大。
皮肤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都一样。
就是底下的喉结软骨很硬。
让她形容的话,有点像是在摸凸起的指关节。
不过,因为她的抚摸,顾崇无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后,这个地方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她的手指被跟着带动,随着上下动了动。
薛芙找到了有趣的新玩意。
她刮了刮,催他又动一动。
顾崇无奈,但也随她所愿。
她玩的不亦乐乎,一点不自知这样的举动对他而言多么撩人心魄。
顾崇暗暗咬牙,心道一会儿要好好收拾她。
“很好玩吗?”
他声音格外温声细语,只是声音调子有些低,听着有些喑哑晦涩。
薛芙掀眼望他,这会儿脸上正含着笑,两眼弯弯,水汪汪的像是雨后水雾氤氲、泛着潮气的湖泊。
而她还迟钝的没发现手底下男人的“异常情况”,心大的点着头,嘴上做着点评:“你们男人的喉结还挺好摸的。也没那么硌手。”
顾崇嘴角本来噙着笑,听她说这话,眼皮下意识一跳,想说的话立马一转,立刻就酸了起来。
“你还想摸谁的?”
薛芙不明所以,“啊?”了一声。
抬头,她微睁大眼睛,想去探究他这会儿又成了什么情绪。
结果正正撞入他黝黑深邃的眸子里,薛芙背脊突然酥麻一片,像是被猛兽盯上无处可逃的猎物,她忘记要说什么了。
顾崇捉住她仍然按在脖子上的手,不轻不重捏了两把:“嗯?还要继续摸吗?”
“不,不摸了。”
薛芙试图从他手底下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无奈,这人越抓越紧,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严丝合缝合拢在一起。
“那是不是要礼尚往来?”
薛芙瞪大了眼睛,脸上晕着潮红,嘴唇一翕一合,却支支吾吾嗫嚅着没能说出点什么来。
果然!她就说,上次都不让摸,这次怎么突然就让摸了!
他的打算这一刻尽数暴露出来。
薛芙红唇轻启,“呵”了一声。
男人......
“你...”
她试图开口和他讨价还价,哪有这样算礼尚往来的,不要乱用成语。
但他一点都不给她多留狡辩的机会。
他直直朝他想摸的地方探去,他的指腹压了压她饱满的唇瓣,于是,薛芙想说的话就这么被堵在舌尖上。
他的力气不大,但她的唇瓣太软,以至于他的指腹还是软陷了进去,软绵绵温温热热的。
薛芙不能说他摸的舒服。
顾崇的手指因为常年做活,带着常年旧茧,皮肤不光滑并且有些糙,捻着她的唇瓣肉时,摩擦着很是酥麻磨人。
但薛芙也不能说很难受。
因为顾崇非常小心仔细,力气克制再克制,生怕给她弄的不舒服了,或是留下什么暧昧的红印。
就在薛芙以为他会做点更加大胆的动作,比如深入进去拨弄别的地方时,他停下来了。
但下一秒,她的下巴被虎口卡住,嘴巴被人一捏,唇瓣不由得嘟了起来。
他呵呵笑起来略显沙哑的声音闯进耳朵里,他说:“阿芙,你这样像个小鸭子,很可爱。”
薛芙:!!!
等他终于松开的时候,薛芙打了打他的前胸,娇嗔瞪他:“你幼不幼稚!”
还捏嘴,说她像鸭子!
顾崇一点不顶嘴的应了下来,他说:“嗯,我很幼稚的。阿芙才不幼稚。”
薛芙:!
变坏了变坏了。
果然,男人都会学坏!
她那老实巴交的对象藏哪儿去了!
两个人在灶房胡闹了一会儿,而在外面写作业的顾斐见他们洗个碗迟迟不出来,疑惑的喊了一声:“哥哥?姐姐?还没洗好吗?要不要我帮忙?”
反正他也不想写字了。
要把那么大的字塞进田字格里,真的好难呀!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