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没几天,大院里突然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几个大妈围坐在一起,手上还拿着未缝补完的衣服。
其中一个大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说:“哎呀妈呀,你们听说了没?就不远处那照相馆的摄影师居然是个变态杀手!”
另一个大妈赶紧捂住胸口,脸上的皱纹都因为紧张而挤在了一起,“可不是嘛!听说公安在那案发地点找到了不少尸骨呢,真是太吓人了!”
这时,一个大爷背着手走了过来,摇摇头叹息道:“这世道啊,咋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一旁抱着孩子的年轻媳妇也凑了过来,脸色煞白。
怀里的孩子似乎被这紧张的气氛影响,开始哭闹起来。
年轻媳妇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这以后出门都得小心着点,谁知道身边有没有这样的坏人。”
一个中年男人抽着烟,皱着眉头说:“听说这摄影师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啊,谁能想到是这种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表情或是惊恐,或是愤怒,或是担忧。
有的人手不停地比划着,有的人则不停地摇头叹气。
整个大院都被这紧张而又充满恐惧的气氛所笼罩。
在一个房间内,一男人狐疑地盯着自己的赵雯丽,“老婆,你前天晚上没回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雯丽听到他这么一问,浑身颤抖起来。
被侵犯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眼神变得惊恐而无助,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
看到她这个反应,男人眼中有些震惊和嫌弃,“你还不老实交代?”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质问和不耐烦。
赵雯丽浑身颤抖着跌坐在地上。
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泪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嘴唇哆嗦着,想要解释,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男人见状,更加恼怒,他向前一步,指着赵雯丽吼道:“你哑巴啦?到底怎么回事!”
赵雯丽用双手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男人被她这一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嘴里还在嘟囔着,“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倒是说啊!”
可赵雯丽只是不停地哭,房间里弥漫着压抑和悲伤的气氛。
大院里的议论声乔雅自然是听到了的。
乔雅最近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还会有事情要发生。
果然,才相隔一天,大院里开始流言飞起。
一群大爷大妈围坐在大院的石桌旁,交头接耳,神色紧张。
李大妈瞪大眼睛,手不停地比划着,压低声音说:“你们听说了没?赵雯丽失踪那天,说不定就是被那变态杀手给掳走的!”
王大爷皱着眉头,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满脸狐疑,“不能吧?这事儿可不能瞎说。”
刘大婶凑过来,撇撇嘴说:“咋不能?她消失得那么蹊跷,说不定啊……”
说着,还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时,张大妈也插进话来,“我看有可能,这事儿啊,没那么简单。”
正说着,赵雯丽从旁边经过,听到这些议论,她脚步一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双手紧紧握拳,嘴唇微微颤抖。
李大妈看到赵雯丽,却没有停下议论,反而提高了声音,“看看,这不就是赵雯丽嘛,说不定她知道些啥呢!”
赵雯丽咬着嘴唇,眼眶泛红,转过身对着众人喊道:“你们别乱说!”
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片刻后,刘大婶又小声嘀咕:“瞧她那样,说不定心里有鬼。”
赵雯丽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转身跑开了。
邮政员骑着绿色的二八自行车,车后座驮着两个大大的邮包,来到了方家大院门口。
他停稳车子,从邮包里拿出一封信,朝着院里喊道:“乔雅同志,有您的信!”
正在院子里逗娃的乔雅听到喊声,快步走到门口,“辛苦你啦同志!”
邮政员微笑着把信递给乔雅,“不辛苦,您收好。”
乔雅接过信,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笑着对邮政员说:“谢谢你啊,这大老远的给送过来。”
邮政员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