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
他一连削了两根铅笔,还要继续削。
“你削这么多用得完吗?”
“一会儿人就多起来了,忙起来没时间削,先准备在这儿。”
冷青看他削铅笔的动作非常认真,且有自己的标准,有些跃跃欲试:“你还有别的小刀吗,我帮你削。”
他将美工刀递给她,不放心地嘱咐,语气和煦温柔:“小心点,别弄到手。”
他这样温声细语,如沐春风的样子,和昨晚完全不同,巨大的反差感让冷青都恍惚,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你跟你的学生也这么轻声细语地说话吗?”
阿信笑:“我学生都皮得很,天天扯着嗓子喊,我每天脑子都疼。要不我喜欢桑杰呢,他最安静最乖。”
冷青:“桑杰这种情况为什么不去专门的聋哑学校?”
阿信:“小时候去过,听说他自己不喜欢,很抗拒,手语就是那时候学的。我刚去的时候,他也很孤僻,后来我学了手语,能跟他沟通之后,他才慢慢开朗了很多。现在好了,巴珠回来了,我看他高兴了不少。”
冷青削铅笔的时候,阿信将削好的铅笔笔尖在地上来回摩擦,隔一会儿便再在纸上画几下,来回反复,最后得到自己想要的线条感觉方才算好。
“画个素描也这么麻烦?”
“不麻烦,是我毛病多。你想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