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伤!”秦芮一惊,“我去看看!”
“我也去!”楚月急忙跟上他。
秦芮迟疑了几秒,便带着楚月一起跟上影一。
来到秦夫人的院子,果然瞧见受了重伤的镇远侯正斜躺在屋子里的卧榻上,双眼紧闭,浑身是血。
“父亲!”秦芮上前蹲在镇远侯身边,“怎么会这样?谁干的?我去替父亲报仇!”
“芮儿,你别激动。”秦夫人按住他的肩,“事情还没搞清楚。”
“等等,月儿!”秦芮回头见楚月已经上前,急忙拉住她的手,“如今还是得靠你了!”
“嗯,不要担心。很快就没事了。”楚月让秦夫人屏退多余的人,然后用意念为镇远侯治病。
镇远侯很快痊愈,睁开眼便瞧见了围着自己的一众人等。
“芮儿,我回来了?”镇远侯从榻上坐起,虽然感觉没什么力气,但身上的伤却是神奇般的消失了。
“我不是受了重伤?怎么……”
“父亲,是月儿帮你治好的。”秦芮把楚月拉到镇远侯面前,“月儿救人的本事很厉害,可以起死回生。”
“哦,这就是你的新婚妻子?”镇远侯之前在书信中早已知道楚月其人,如今见了,非常满意,“好……好……芮儿如今也长大了!”
楚月给镇远侯行礼,给他端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父亲,喝点茶比较舒服。”
“多谢!”镇远侯对楚月越看越满意,“芮儿你娶了个好媳妇!”
秦芮微微一笑,问起最关心的话题,“父亲,你为何会受伤?是因为边境那股敌军势力么?”
镇远侯摇了摇头,“那股敌军虽然来得古怪,但并不强,很快就被我灭了。唯一的麻烦就是害我耽搁了好些日子,害我以为会赶不上婚礼。”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
镇远侯武功高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伤得了他的。
镇远侯道:“我在赶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几个人,他们说是你特意派去接应之人。我不疑有他,却没想到被那些人趁机下手。”
秦芮沉下脸,“什么人居然敢冒充我的手下!”
“因为那几人能把京城中发生的事说得八九不离十,尤其是关于芮儿你的事。所以,我才会轻易相信他们。”镇远侯叹了叹气,“唉……都怪我归家心切,没有多加怀疑。”
“这怎么能怪父亲你呢!”秦芮恨恨地握紧双拳,“都怪那些人!”
“父亲在家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秦芮知镇远侯如今需要休息,不再打扰他,带着楚月先退了出去。
秦芮唤来影一,让他负责调查这整件事情。
见秦芮心情不好,楚月安慰他,“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很快就会查到真相。”
“嗯。”秦芮握住楚月的手,抱歉地道,“今日大婚,原本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却发生了这些不开心之事。真是抱歉!”
“跟我说抱歉做什么?”楚月道,“你忘了吗?咱们如今已经是一家人了。”
“嗯。”秦芮揽着楚月往回走,“今日大婚,就算发生再多不开心的事,也不能因此影响心情。所以,咱们还是得继续完成婚礼。”
楚月脸上微红,“走吧。”
只是,他二人才走了几步,身后影二便追了上来。
“将军!将军!有急报!”
秦芮皱眉,“什么情况?”
“西北那里,敌军突然大规模进犯,石楼镇那里紧急求援!”
“敌军进犯!他们有多少人马?”
“据边关传来消息,敌军出动了十万大军。”
“十万!”秦芮脸色暗沉,“难怪石楼镇要紧急求援!石楼镇可是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重要的防线!”
“月儿,你先回屋,我得再去父亲那里一趟。”秦芮转身往回走。
楚月急忙追上他,“我跟你一起。”
两人重新回到镇远侯待着的那间屋子,把西北边关的情况跟镇远侯说了一下。镇远侯果然也震惊了。
“十万!为何之前探子没有发现,等到他们到了跟前才知道?!清安伯是怎么回事?!”
因为石楼镇的直接管辖者是清安伯,镇远侯只是在后方统领三军。
所以,当镇远侯听说第一道防线快要受不住的时候,气得暴怒不已。
秦芮沉声道:“父亲才刚回京,边关就发生这种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