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正是来找花瑾的。”苏云澈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令花府家丁双腿发颤,连他身边的护卫也鲜少见他如此模样。
花荣亦是心惊胆战,双腿僵硬,一时无法理解苏云澈的意图,勉强维持镇定道:“瑾儿不是已随你上花轿回宫了吗?”
“你看清楚——这是谁!”
苏云澈话音未落,花玲已被护卫丢在大厅中央。
她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冲毁,原本姣好的面容显得异常狰狞。
她跪倒在花荣脚边,哭喊道:“爹!您要替玲儿做主啊!”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花荣望着大女儿穿着新娘服却如此狼狈,一脸茫然。
明明嫁出去的是瑾儿,怎会变成玲儿?
“花瑾在哪里?”苏云澈眉宇间怒火中烧。他早知花荣偏爱花玲,但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大胆,将新娘偷梁换柱。
“这、这……”花荣支支吾吾,他历经沙场,见过无数风雨,却从未见过如此荒唐之事。
“爹!您一定要替玲儿做主!玲儿已与亲王拜堂成亲,已是亲王的人了,您不能让他赶玲儿回去!”
花玲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妆容尽毁,与先前的美貌判若两人。
“玲儿,你先起来。”花荣心疼地扶起女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用手帕为她拭去泪水。
“玲儿别急,告诉爹到底怎么回事?上花轿的不是瑾儿吗?”
花玲抽噎着,泪水说来就来,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瑾儿今日出嫁,以后便难得相见,玲儿想多陪陪她,谁知到了梨花院,却见院中一片狼藉,阿花还被绑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玲儿心中慌乱,媒婆又在院外催促上花轿,玲儿为了殿下和花府的面子,才……才……”
花玲说得楚楚可怜,仿佛自己是迫不得已才做出如此之事。
她突然又跪倒在地,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爹!玲儿是为了顾全大局才牺牲自己,如今您一定要顾全明儿的面子啊!若被煜亲王退婚,玲儿还有何脸面见人!”
“你放心,爹爹会保护你。”花荣心疼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花玲为了花府牺牲至此,他绝不能让她受委屈。
对于花荣父女的表演,苏云澈一点也没有兴趣。
不过,他也算是看清什么了叫区别对待。
听到自己女儿的院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他花荣竟然一点也不着急!
过了一会儿,花荣向家丁吩咐道:“你去梨花院找二小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