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你叫水牛吧?我见过你的通缉令,你那张脸,想忘都难……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苏云澈将剑插入土中,低语道,“两年半前,花瑾的失踪,可是你所为?”
水牛喘息未定,瞥见剑尖距眼窝仅毫厘之差,颤抖着声音答道:“是、是关于花瑾的事吧?只要大人饶我一命,我知无不言!”
水牛神色不似作伪,苏云澈便道:“若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或可考虑饶你一命。”
“定让大人满意!”水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据我所知,那事并非本地同行所为,大人若想追查,需往别处。”
“呵……”苏云澈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这等浅显之事,我岂会不知?”
“大人且慢,我话未说完。”水牛继续道,“花府乃将门之后,何人胆敢白日闯府掳人,只为贩卖?此事必有蹊跷。”
“唯有两种可能:一者,有人重金悬赏,若是花府深闺小姐,四、五万两乃至更高皆有可能,但风险极大,一旦败露便是死路一条。”
“二者,也是小的认为更可能的——此事发生时,我曾混入花府暗中探查。”
“依现场迹象与多年经验,我判断此事并未发生。若真是掳人,怎会留下诸多财物不取?再者,此类行径多为夜深人静时进行。因此,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苏云澈冷笑更甚,拔剑而出,转身离去,对水牛的答复颇为不满,说了一堆废话根本浪费他的时间。
“绑起来,带回去受审。”
“是。”
水牛大叫道:“不是,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怎么还要抓我?”
苏云澈连脸都没别过去,背对着水牛道:“你的情报于我而言,毫无价值,我为何要放你?”
“什么!怎能如此,我费尽心思才探得这些!”水牛奋力挣扎,对苏云澈大喊大叫,试图挣脱束缚。
苏云澈未予理会,坐于一旁树根上,检查身上伤口。
陆祈与张琦迅速将所有人绑缚一处,连同假武官在内,共八人排成一列。
待众人恢复意识,一行人方才启程返回。
水牛一路上不断咒骂苏云澈,指责其言而无信,甚至妄言有人买凶杀他,骂得连陆祈与张琦都不禁对苏云澈的冷静自若感到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