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花瑾如约来到宫中帮忙,并提前向嬷嬷说明了傍晚苏云澈有事找她。
嬷嬷便安排她做一些简单的扫地工作。
她手持扫帚,来到一处被秋日落叶铺满的走廊。
两旁的树木将枝桠伸入廊内,增添了几分秋日的萧瑟。
花瑾轻叹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清扫区域是皇宫西侧的这条长廊,必须抓紧时间,以免耽误与苏云澈的约定。
她静静地扫着地,微风拂过,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走廊上偶尔有几位妃子轻盈走过,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随着时间推移,花瑾感到腰酸背痛,右手的虎口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红肿疼痛。
她放下扫帚,靠在栏杆上稍作休息,右手的疼痛让她不禁回想起昨晚苏云澈为她拔除木屑的情景。
他专注的眼神,轻柔的触碰,以及拂过肌肤的温热鼻息……
突然,一阵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原来是靠在一旁的扫帚倒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怎么自己突然想起苏云澈了。
她拍了拍脸颊,重新拿起扫帚继续工作。
然而,没过多久,身后传来了花玲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你果然是个巫婆。”
花瑾惊慌地转过身,只见花玲与李婉怡带着唐敏和另一名宫女正站在不远处。
她连忙向两人行礼:“奴婢参见玲儿娘娘——”
“别假惺惺的了!”李婉怡打断她,眼中满是不屑,“你心里肯定在嘲笑玲姐姐吧,笑她连你一个宫女都比不过,对吧?”
花瑾连忙弯下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李婉怡冷笑一声:“没有?鬼才信你的话!”
花玲这时举起手制止了李婉怡,她的神情相对平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笑。
“本宫想通了,殿下若是对你认真,大可纳你为妾。但他没有,说明他对你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这样说来,你也挺可怜的。”
说着,花玲突然用力掐住花瑾的右手臂,花瑾疼得咬牙却不敢出声。
“不过——”花玲眯起眼睛,绕到花瑾身后,“你与本宫抢男人,就是罪该万死。”
她压低声音,在花瑾耳边恶狠狠地说:“等到明年本宫成为亲王妃,你,就必死无疑。”
花瑾心中恐惧,整个人缩成一团,连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不明白为何花玲会变得如此可怕,难道仅仅是因为对苏云澈的爱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父皇已经说了,明年四月本宫就是亲王妃,你也不要想能够麻雀变凤凰。”花玲轻笑一声,眼神中却毫无善意。
“到时候,本宫绝不允许殿下有任何三妻四妾。”
“而且今日的话算是给你的预告,因为明年等本宫成了亲王妃,到时——”
花玲将双手放在花瑾肩上,并在她耳边道:“你就死定了。”
花玲话说到这个地步,花瑾也不得不开口,她颤抖着声音试图解释:“玲妃娘娘,奴婢和殿下真的什么——”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花瑾的左脸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惊愕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花玲。
“你这是什么眼神!”花玲怒视着她,再次举起手。
花瑾绝望地低下头,紧闭双眼等待即将到来的另一个巴掌。
\"啪!\"
\"呀!\"小茹捂着后脑勺,她刚刚被苏沐橙轻轻一推,不巧地用头挡住了花玲挥来的巴掌。
花玲虽看似体态轻盈,但手劲之大,让小茹感到头像被重击一般疼痛。
她眼眶泛红,委屈地抱怨道:“公主!明明还有其他方式可以阻止,为什么偏偏让我当这‘人肉盾牌’啊?”
苏沐橙并未理会他的抱怨,而是迅速将花瑾拉到自己身后。
她直面花玲,愤慨地说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欺凌一个宫女,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公主,你才是。”花玲面色不改,淡淡说道,“言辞如此粗鲁,真是一点也不符合公主应有的风范。”
苏沐橙双手抱胸,尽管比花玲稍矮一些,但她踮起脚尖,努力与对方平视。
“至少我粗鲁不会伤人,哪像你?又推又打的,心肠真是黑透了。”
花玲瞥了一眼苏沐橙踮起的脚尖,不屑地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