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智平日里虽然脾气躁,也对武当别有看法,但终也是少林的好僧人。
虽知是为救人,却也先要伤人。
心头有些不忍,也与俞岱岩道:“俞三侠,你受苦了。”
俞岱岩微微点头,面色坚毅,不再应话。
显然也已做好准备。
这事那是越等越痛苦。
空智也不再言,当是就对俞岱岩使的大力金刚指。
俞岱岩也当真是个硬汉子。
钻心的痛苦袭来,他却死死抗住,只闷哼一声,便是喊也不喊一声。
空智出手极快,几息之间,又重新打断了俞岱岩的筋骨,才回头与殷梨亭微微点头。
殷梨亭早是准备着的,这瞧空智完事,立刻上前为三哥敷药。
俞岱岩直觉着这药膏虽是黑色粘稠,难看的很,却是气味芬芳,没甚难闻味道。
再见自己六弟手法如风,眼神死盯着自己断骨之处,一一把自己断骨之处拼接到位,敷上药膏,夹上木板固定。
就这一套简单动作,却使殷梨亭已经满头大汗。
俞岱岩知道,这是自家兄弟紧着自己啊!
忽的又由衷道:“六弟,你真好。”
殷梨亭这回倒真不是做戏的。
本来那俞岱岩瘫了二十年,虽然后头被张无忌治好,却武功已废了个干净。
多好一人啊,那是说不行就不行了!
如今只一年功夫不到,俞岱岩若是能好,说不得武功还能恢复过来。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再加上几个兄弟的情感之真切,也终叫殷梨亭这个外来人也感受着了武当七兄弟的情谊。
这才如此费尽心思,欲要救好了俞岱岩。
这听了俞岱岩直直的肉麻表达,微微一愣,却当即笑应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干什么。”
“咱们七兄弟,不论发生什么,总是要相互扶持才是。”
说这话,殷梨亭那是打心眼的没想太多,真是有感而发。
不想俞岱岩却听得不知怎的,另有一副明悟样子。
瞅了瞅六弟殷梨亭与那妖女殷素素,心里自有了些个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