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拖累师傅和师叔了”被唤作敬平的小道士咬牙坚持站起来说着,三人再次站定看着不断缩小的八角汗如雨下。
“哼,原来江湖上威名远扬的听雪堂也只会以多欺少啊,传出去也不怕人耻笑吗?”
“呵呵,道长你在说笑吗,中原武林视我听雪堂为魔教妖孽,我们还会在乎这点名声吗,倒是你们正一教不是总说自己天下第一吗,这八人不过是我听雪堂年轻弟子,看来正一教是空有虚名啊,不如道长改投我听雪堂,我也好教给你这玲珑雪影阵法”八角阵外的一名壮硕的蒙面人大笑着取笑陶永道。
“你...尔等妖孽,休要猖狂”陶永恼羞成怒道,一剑刺出与八人交战在一起,身后两名道士也紧随其后。
“这阵法取名倒甚是文雅,不过这三个道士竟然看不透这个玲珑雪影阵其中的八卦方位,一味往死门方向突破是为何?也罢,反正带着个拖油瓶有你好受的”陈庆之幸灾乐祸看着。
场面上陶永和哪个颀长道士二人均是武功深厚,剑法虽然缓慢,但是有如一张大手将听雪堂围攻之势一一化去,但是那个小道士却是叫苦不迭了,此刻流血不止怕是剑都拿不稳了强忍着迎敌,屡次陷入危局还得陶永二人分心来救,一来二去正一教三人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连陶永胸口都猝不及防挨了几脚。
陈庆之看了许久也并未找到那个在陈家羞辱母亲的矮胖淫贼,又看着场上局面已定心中默默道:“就让这贼道士吃点苦我再出手,也算替母亲出气了”。
这边陈庆之按兵不动,那边空出的两名蒙面人可没有闲着,那个壮硕的男子手拿一把长刀开路冲进家丁之中,长刀飞舞如砍瓜切菜一样如入无人之境,刀法飞快竟然有道道残影出现令人防不胜防。
那另一名身材纤细的蒙面人不慌不忙往众人身后一间房屋走去,被困住的陶永见状冷汗直流高声道:“沈大人小心”!
“沈大人?是了,听雪堂来这里应该不是单纯找正一教的麻烦,是为了沈约而来的啊”陈庆之听闻顿悟道:“沈家常年救济灾民,沈约大人也是德高望重之人,竟然有人买凶杀他”。
“吱吖”一声那杀手推开了房门,只听一声怒喝传出,一名身穿墨色长衫,留着一缕淡淡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挥剑砍向那杀手,却不料杀手不偏不倚忽地一闪到了男子身后,一掌拍在男子背上。
“元达,小心啊”一声苍老却极富磁性的声音从屋内再次传来,一名白发老者被人搀扶急忙走出,看着被拍到在地的中年男子摇头叹息道:“既然为了老夫而来那就取我性命好了,与他们无关啊”。
“嘿嘿,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沈老先生不会这也不懂吧,今日这里谁也别想跑哈哈”那名长刀男子一脚踢飞被自己一刀刺穿的最后一名家丁大笑着,二话不说脚下飞快挥刀砍向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嗯?”那男子猛然停下脚步侧身看去,一阵拳风扑面而来惊的他连忙抽刀格挡,只听砰的一声,那长刀男子竟然径直往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呼~痛快,小爷我憋了半天了啊”陈庆之浑身冒着热气,马步稳扎收回刚刚长拳长出了一口气,刚刚那一拳毫无保留,压抑许久的真气轰然迸发,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一拳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场面一度寂静下来,几声蛙叫不时传来,围攻陶永的八人也瞬间停下,互相交流着眼神满是惊讶。
十米,一拳把那长刀男子轰出了十米,削铁如泥的长刀赫然被砸的弯曲起来,那男子缓缓起身看了一眼陈庆之一脸的不可置信,几秒后晕倒在了地上。
“是你?...你怎么会...”沈约身旁一名年轻男子忍不住惊呼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陈庆之循声看去竟然是那沈家二公子沈趋。
“别来无恙啊二公子,托您的福我还健在,让您失望了”陈庆之没好气地说着,然后看了眼另一旁同样惊讶的说不出话的陶永,做出了一个难以让人理解的动作。
陈庆之五指伸出对着陶永再慢慢放下食指、无名指...单单留了一个中指道:“贼老道,小爷我今天看在沈大人面子上,救你一命记得回去给我烧香磕头”。
陶永听后脸色涨红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正当此时那名沉默不语的杀手终于有了动作。
“找死”。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不知何时抽出一把细长的银色宝剑寒光四溢,更是悄无声息来到了陈庆之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