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条,对着军营。石秀好奇,门主在看什么呢,这么专注?他忍不住向军营方向看去,没发现什么异常,远远地,只是看到一缕缕炊烟和一排排兵房。
又过了一刻钟,赵朗终于看到两名婢女离开房间,他的手指又压在了扳机上,正要开枪,却又有一个士兵走进房间,拱手弯腰在向刘天佑禀报着什么,刘天佑走到一张大桌前坐下,身体侧向着窗户。赵朗把枪向下压了压,瞄准了刘天佑的侧面太阳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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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等待……
静静地等待……
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华尔街那个金融办公室面对指数时的专注,他感觉自己就象做物理实验时的专注,他感觉自己就象攀爬悬崖探险时的专注……
几分钟后,那士兵终于走出了房间,刘天佑靠着椅子闭目养神。他这一养神,就招来了死神。
赵朗不再犹豫,扣动扳机,只听见“噗”的一声枪响,通过瞄准镜,赵朗清清楚楚地看到刘天佑的太阳穴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黑孔,这就是激光枪的利害,无声无息,杀人于无形。
那刘天佑头一耷拉,脑袋垂了下来,他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没有变,人却已死去。赵朗是一个稳妥冷静之人,他把焦点往下移了移,瞄准刘天佑的左肋,又“噗”的开了一枪,刘天佑身体一动不动,左肋又出现了一个黑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激光的高温炙烤,使创口瞬间焦化,封住了黑孔周边的血管。两个黑孔一时间竟没有鲜血喷出,过了十几秋,才见血迹从孔口渗出,渐渐地血便由渗出变成了流出,刘天佑的左脸上、地上开始流浪满了鲜血。
赵朗收起激光枪,用木盒装好,背在后背,对石秀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说罢,向下一扑,如大鸟般飞下,半空中对着树干一按,减缓了速度,再度向下飞,又是一按,如此三次,便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石秀看得呆住了,饶是他见多识广,对于这种几息间便飞到地面的身法还是震惊无比。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向门主讨教这门身法。
赵朗抬头叫道:“快点下来,走啦,走啦。”
石秀回过神来,忙手脚并用一步一步地向下滑溜下去,半途中,他转头看了一军营,却见军营人员奔走,一片慌乱的景象。他也不作多想,三两下回到了地面,与赵朗一道向山下走去。
这一路上,赵朗明显加快了速度,他现在充分利用向前扑的惯性,减少与地面的摩擦,精准地运用物理着力点,奔跑的速度比常人快很多。他跑一段,却又不得不停下来等石秀,相比起来,石秀的速度太慢了。
当两人回到江州城时,已是华灯初上,城门的灯笼已挂了起来,西城门正在缓缓地关上。石秀喊了一声:“曹队正,等某一会。”
守门的士兵一看是石秀,都停了下来,笑道:“石大官人,这么晚才回城呀?”
石秀从袖里掏出一小块银子,递给了个队正道:“嗐,刚与我家先生从江边回来,快赶慢赶的,终于赶上了。”
那曹队正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地道:“快快进城,三郎定是做大买卖去了。”
石秀笑着胡诌了几句,便与赵朗进了城门。没走几步,背后 的城门又“嘭”地一声关上了。
就在此时,忽听到城外马蹄响起,有人在城外大声叫道:“快开城门,我是厢军军正黄天浩,有重要军情要向知州大人禀报。”
那曹队正走上城墙,探头望去,只见五骑军官立马城外,便谄笑道:“黄军正,麻烦您老出示军牌,这城门关闭后,不准兵马进城的规矩您是知道的,小人也不敢违背。”说罢,从城头上放下了一个吊篮。那黄军正也不恼怒,把军牌和出营文书放在吊篮上,退到了一边。城上曹队正验过军牌和文书,大手一挥道:“开城门。”
随着城门打开,五骑快马奔驰而进,向知州官衙跑去。石秀与赵朗站在街边避让,石秀奇道:“晚上还策马急驰,可能是有紧急军情。可这江南之地,又不是边陲,能有啥紧急军情呢?”
赵朗笑了笑,低声道:“刘天佑突然死了,当然算是紧急军情了。”
石秀惊诧道:“怎么可能?刚才还见到他在那主将署理房呢。”
赵朗压低声音道:“刚才我在山上时已将他击毙,此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要让第三人知道。明天你暗中打听,多与老兵油子接触,看看官府与厢军的反应如何。”
石秀心下骇然,赵门主的手段真是神鬼莫测,拿着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