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眼神锐利,如刀锋般扫过曲星、周朝和郭石。
“眼下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帮我办。”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三人的全部注意力。
“锦帆贼听说过吗?”士徽的话音刚落,三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摇头。士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对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
“蜀地巴郡临江有一人,甘宁,字兴霸。将此人带来。”士徽的命令简洁明了,语气中透露出对甘宁的重视。
曲星犹豫了一下,问道:“主公,此人要是不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显然对任务的难度有所预感。
士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喜欢这种会思考的手下。
“你就跟他说,我给他三艘楼船,许他做水军大将。把人带到长沙郡,等我从中原回来。”他的语气坚定,充满了信心。
曲星、周朝和郭石对视一眼,然后齐声应道:“遵命!”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显然已经被士徽的气势所感染。
士徽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知道,他们不会让他失望。
曲星带来的“黄巾军”尽数被士徽收编,三千山贼分别被分成三支部队,一千轻甲长戈手,一千轻甲刀盾手,一千弓箭手。一千刀盾手分配给了桓发补充编制,自己则是保留了一千长戈手,与一千弓箭手。士家的先锋军由原来的三千人暴增到五千人,桓发的部曲由两千人增加到了两千五百人。
这其中还不包括士徽的亲卫队,原本的两百骑兵增加到了五百,战斗中存活的五十余名长戈兵和一百名刀盾兵经过整编全部成为了士徽的亲卫队,共计六百五十余人。
交州联军统帅刘彦听闻桂阳太守许荆对士徽礼遇有加,不仅送人送马,还送上了精良的甲胄,刘彦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
在晨曦初照的军帐内,光线透过帐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
刘彦,交州联军的统帅,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件黑色战袍,腰间悬挂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将军刘彦端坐在主位,面容严肃,眼神深邃如古井,不露声色。他的身旁,站着一位面露急色的谋士,虞褒,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将军,士徽作为先锋军擅自出兵!”虞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打破了帐内的寂静。
刘彦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先锋军遭遇敌军难道不应整军备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再问你,”刘彦的目光如剑,直视虞褒,“前锋军可有传令中军?”
虞褒急忙回答:“有。”
“中军可有传信帅帐?”刘彦继续追问。
虞褒再次回复:“亦是有。”
刘彦闻言,微微一笑,似乎对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戏谑:“既是都有,先锋军何错之有?”
虞褒急得直跺脚,他的脸上露出焦急之色,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将军何故如此啊!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刘彦看着虞褒,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虞褒误我,如此决断,作为联军统帅,如何服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无奈和责任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统帅的艰难与决断。
他站在中军大帐之中,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帐下的众将,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许荆此举,分明是在收买士徽,想要借机拉拢他的兵力。我刘彦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刘彦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他猛地一拍桌案,下令道:“传我命令,士徽的部队改为后军司仓负责押运联军粮草,由本将军与虞监军率领六千精兵作为先锋军,率先出发。其余人马则依旧为中军。”
虞褒听到刘彦的将令直摇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声接令。
刘彦的命令如同雷霆一般,让帐下的将领们纷纷变色。他们知道,刘彦此举不仅是为了惩罚士徽,更是为了向士徽示威,彰显他的权威。然而,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能默默地遵从命令。
随着刘彦的命令传达下去,整个交州联军开始忙碌起来。先锋军的士兵们纷纷整理装备,磨刀擦枪,准备出发。中军的士兵们则忙碌地搭建帐篷,安排粮草,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而后军的士徽,则只能黯然接受命令,带领着他的部队,默默地跟在主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