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徽的营帐中,昏暗的灯光下,一位士兵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虑和疲惫。他向士徽报告道:“主公,我们的粮草队在返回途中遭遇了黄巾军的劫掠。”
士徽坐在帐中的木椅上,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眉头紧锁。他沉声问道:“粮草可安全送达?”
士兵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低声回答:“战乱中破损了一成,被抢走了三成,实际送达的只有六成粮草。”
士徽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缓缓站起身,走向帐帘,目光投向远处的长沙郡。
他心中暗自思忖:“终于坐不住了吗?黄巾军此举,是试探还是决心?”
夜风吹过,士徽的战袍随风飘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今日押送粮草的是谁?”士徽询问道:“可有伤亡?”
“回主公,是石惇将军,并无人员伤亡。”
我方并无人员伤亡,说明敌军意图明显,并无死战的决心。甚至都没想过抢下全部的粮草,只是试探而已。
“联军大营可曾知晓粮草被劫之事?”
“若不是恒发将军带人几十赶到恐怕六成也送不到联军大营。”
看来黄巾军粮草不多了,接下来的战斗恐怕进入收尾阶段了,相信用不了几日联军统帅刘彦就会下令士徽前去支援。
士徽对着旁边的副将说道:“整军备战吧,用不了几日统帅就会下令我们赶赴大营支援了。”
在清晨的薄雾中,一支运粮草队伍缓缓离开了营地,向着远方的联军大营进发。队伍中,甘醴骑马走在前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果不其然,队伍行进了不到半天,便在前方的密林中遭遇了黄巾军的埋伏。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宁静,紧接着,无数的黄巾军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手持刀枪,大声呐喊着冲向粮草队伍。
然而,士徽早有准备。在出发前,他已将大部分粮食悄悄替换成了泥土,只在外表保留了一层粮食的伪装。此刻,面对突然的袭击,甘醴并未显得慌乱,反而指挥队伍迅速有序地撤退,同时下令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火把,扔向那些装满泥土的粮袋。
火把落地,瞬间引燃了干燥的稻草和树枝,粮草队伍立刻陷入了一片火海。黄巾军见状,先是愣住,随即发出失望的怒吼。他们本以为能劫到充足的粮食,却没想到只得到了一把把焦土。
甘醴趁乱指挥队伍快速撤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熊熊燃烧的火海,心中既庆幸又忧虑。
翌日,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士徽带着五百骑兵隐蔽在联军大营一旁的山坡上,凝视着远方的动静。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黄巾军果然有所行动。
两万名黄巾军分成四路,如同四把利剑,直指长沙郡城的四个方向。他们步伐整齐,旌旗招展,一改往日松散无序的状态,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黄巾军的阵前,战鼓声震天,号角声嘹亮,营造出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与此同时,与刘彦对峙的一万名黄巾军也采取了主动出击的策略。他们挥舞着刀枪,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如同潮水般涌向联军的大营。
士徽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微微一动。黄巾军的这一变化,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长沙郡城,更是要一举击溃联军的士气。
黄巾军在联军营门外掠阵,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他们大声呐喊,战鼓声、刀枪撞击声此起彼伏,营造出一种紧张而混乱的氛围。
联军大营内,士兵们纷纷从帐篷中冲出,面带惊慌之色。他们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神中流露出紧张和不安。前几日虽有多次交手,但像今日这样黄巾军直接来到营门外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们不禁有些慌了神。
刘彦站在大营中央,看着周围的骚动,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大声下令:“大家不要慌!保持队形,准备迎战!”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逐渐安抚了士兵们的情绪。他们开始有序地排列队形,准备迎接黄巾军的攻击。
此时此刻,联军营地之外,一名黄巾将领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黄色战袍,头戴黄巾,正手握一杆寒光闪闪的长枪,稳稳地立于阵前。
“汉贼们,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胆敢前来应战吗?”
刘彦静静地伫立在大营之中,目光紧紧锁定前方那位气势汹汹的敌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面对敌人如此嚣张跋扈的叫嚣,必须迅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