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低声自语:“怎么会碰到此物?”
他迅速抬起头,对着周围的亲卫大声喊道:“快上,协助周将军将这猛兽击杀!”
刀盾手缓缓向前靠近,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头沉睡的猛兽。然而,这一举动似乎激怒了猛兽,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几个跳跃便向士徽冲去,一跃而起,带起一片尘土。
这次,众人有了准备。长枪兵纷纷上前阻拦,他们的长枪如同林立的钢铁森林,试图将猛兽挡住。猛兽在半空中挥出一爪,强劲的力量将大部分长枪拨开,但它并未能突破防线。
猛兽转而来到周泰的右侧,周泰则是左手长枪,右手短刀,毫不畏惧地向猛兽袭去。断刀砍在猛兽右爪之上,只是划破了表面的皮毛,似乎并没有对其造成什么伤害。但周泰并未气馁,他左手的长枪果断刺出,直接洞穿了猛兽的腹部。长枪来不及拔出,便被猛兽一个转身给搞断。
周泰扔掉了手中的半截长枪,接过一旁卫兵递过来的盾牌,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准备与猛虎近身搏斗。
士兵们手持长枪,将猛虎团团围住。四周长枪林立,形成了一道坚实的防线,猛虎被困在了其中。它咆哮着,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绝望,但面对着四周的枪尖,它只能做出最后的抗争。
猛虎咆哮着,向周泰扑来,它的眼神中透露出嗜血的光芒。周泰冷静地等待着时机,当猛虎扑到他的面前时,他迅速地躲开,然后用断刀向猛虎的腹部刺去。猛虎痛苦地嚎叫着,但并未因此倒下,反而更加愤怒地向周泰发起了攻击。
左手的盾牌抵挡了猛虎的扑杀,左臂却被猛虎的利爪划伤,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袖。
猛虎试图突破士兵们的包围,但每一次都被长枪挡了回来。它的身体被枪尖刺伤,鲜血染红了它的皮毛,但它仍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它的咆哮声震撼着整个森林,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它的不屈和顽强。
然而,周泰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内心的斗志。他瞄准猛虎的头部,用力挥舞断刀,猛虎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但仍然顽强地站立着。
周泰与猛虎的战斗愈发激烈,他们互相追逐、攻击,不分胜负。周泰在战斗中展现出了惊人的速度和敏捷,他灵活地躲避着猛虎的攻击,同时用短刀不断地攻击猛虎的弱点。
最终,在一次精准的攻击中,周泰用断刀刺中了猛虎的心脏。猛虎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然后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
周泰站在猛虎的尸体旁,喘着粗气,他的身上满是鲜血,但他却毫不在意。
“幼平,你怎样?”士徽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周泰左臂上那仍在流淌着鲜血的伤口。
周泰强忍着痛楚,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士徽:“主公无须担心,周泰无碍。”他的声音虽低沉,却充满了力量,仿佛那伤口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士徽心中一阵动容,他命取来一小瓶长乐烧,递给周泰:“喝下去,我来给你包扎。”
周泰接过酒瓶,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火辣,却也暂时驱散了疼痛。
士徽又从怀中拿出一小瓶经过蒸馏的酒精,小心翼翼地倒在周泰的伤口上,进行消毒。酒精与鲜血接触,激起一片蒸汽,周泰紧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哼一声。
随后,士徽拿出一包针线,开始为周泰缝合伤口。他的手法熟练,每一针都精准无比,这都得益于他平日的勤学苦练。士徽曾希望自己永远用不上这些医术,但为了能在关键时刻救助自己麾下的将士,他亲手缝制了不下百十条鱼进行练手。
在士徽的巧手之下,周泰的伤口逐渐被缝合,鲜血也慢慢止住。士徽的每一次穿针引线都显得那么熟练和精准,他的眼神专注,手法稳定,仿佛他并不是在处理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而是在进行一件艺术品般的精工细作。
随着最后一针的完成,士徽轻轻地拉紧线头,确保伤口紧密闭合。随后,他迅速而细致地为周泰进行简单的包扎,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牢牢固定,防止再次出血。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既保证了包扎的稳固性,又尽量避免给周泰带来额外的疼痛。
完成包扎后,士徽轻轻地拍了拍周泰的肩膀,微笑着说:“好了,幼平,你的伤势已经处理妥当,只需好好休息,不久便能痊愈。”
“多谢主公。”周泰声音哽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