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等她摸到被子的边角时却皱起了眉头说到:“不过这个地方的针脚这么乱呀,好像随随便便缝上的一样,刘爷爷,你是不是拆洗过。”
“没有,我捡到三九以后就把这个被子收了起来,这小子那时动不动就尿床,这么好的被子我怕他尿湿了,就一直没给他用。”刘老道嘟囔着,还不忘揭我的短。
“那这缝被面的脚为什么这么乱,和做被子这人的手艺一点都不相符,好像就不是一个人干的活。”杨丽嘀咕道。
她随意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兴趣,赶忙追问道,“不是一个人做的,这怎么说?”
“对呀,就是不想同一个人做的。”
杨丽手指向被子四边的缝合处继续说道,“我爷爷以前在四川老家是弹棉花的,我奶奶就给人家做被子。小时候奶奶跟我说做被子不光要棉花打得好,缝衬布也要缝的漂亮,针脚应该一样大,每一针和每一针离得都要一样远,外面留的线要短一点,里面的线要长一点,这样既好看,又结实。而且缝线离被子边的距离也要一样,不然棉花用的再好,衬布缝的不好看,也没人喜欢。可你看这个,针脚距离大的大,小的小,歪歪扭扭,四边距离还都不一样,就是胡乱缝上的呀。”
我和林恩都低头仔细检查起来,还真是像杨丽说的,这针脚七扭八歪,没有任何美观可言,就是把布面缝到棉花套外面了而已,也辛亏用的线和这布料质量好,不然恐怕早就开线了。
我脑子里突然啊灵光一闪,看向杨丽问到:“你说这床被子会不会被人拆开过,然后又急急忙忙的缝了回去。”
杨丽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这才指着被子边缘缝合处说到:“倒是有这个可能,而且你看这儿,这有一排细微的针孔,大概就是之前缝线时留下的痕迹。”
我拿起被子,仔细看杨丽指的地方,那里确实有一排非常小的缝合过得痕迹,而且就像杨丽说的,这些缝合痕迹的针脚非常细密均匀,明显比现在缝的那些线好上无数倍。
我出生是在冬天,北方冬天是不会有人浆洗被子的额,哪怕是被小孩子尿湿了,也不过是晾干凑合用着,等开春暖和了才会拆了浆洗。而且看着布料的样子也不像是洗过的。既然不是为了浆洗,那好好的被子为什么要拆开在缝上呢?疑惑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这个被子里难道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