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倭寇降兵见到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
他们出海,从来都是带好经验丰富的航行士。
还要观察好天气,还要祈祷祭祀。
就算是如此,也有无数的渔民遭遇了海难。
而他们北条偷袭九州,也是好不容易找的一个机会。
哪知道,这对于出云国最大的风暴,就在此人手中一颗珠子面前,轻轻松松化解了。
而华夏的精锐却也早就见惯了这一幕,开始整齐的收拾着战船上面被海风吹的到处都是的物资。
在他们眼中,这些事情,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并不稀奇!
定了海风,左慈将定风珠收入袖袍之中。
回舱之后,那有一个简易的器台,供奉的自然不是什么神明。
而是一柄奇怪的工具,这器物有些像铁锹,却是青铜制作,上面的把柄更是木制。
青铜器下方还有一个方形的缺口,就像一个凹字。
这东西,正是大禹治水所用神器--耒耜。
却见左慈轻轻拿住耒耜,而后朝着远方海面一指,原本已经平静的海面却又重新涌动了起来。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威胁,而是带着这几千战船乘浪而出,将速度提升到了极点。
这耒耜,可以控制天下水脉,以此整个海面都如同拖着战船前进。
而此举,让原本震惊的投降倭寇更是说不出话来。
控制海洋,这很明显是神明的权柄,为何,面前的华夏人,如此轻松。
难道,出云国的神明才是伪神?在出云国生存了几十年的倭寇,心中更是害怕。
他们大多数是平民出身,在看到了九州的繁华和百姓的安居乐业。
而回想到出云国在神明的治理之下的惨状,那心中的支柱,轰然崩塌。
却没有管这些倭寇的想法,此刻的华夏士兵扬起了风帆,以最快的速度,奔袭九律岛。
一千五百里的距离,仅仅航行了不到三日,就已经能够望见海岸线。
白起站在船边,遥望缓缓靠近的出云国,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淡淡的腐烂味。
就像死了很多人,没有埋葬一般,裹挟在咸咸的海风之中,极其的难闻。
“麻烦张医圣,配制点防治瘟疫的草药让将士服下,我怕此处瘟疫瘴气。”
白起去请了张仲景,而张仲景自然不会拒绝,让军医开始熬制草药。
随着一股青草的药香飘荡在海面之上,掩盖了那股腐烂的味道。
而后张仲景手中的《伤寒杂病论》发出光芒,让这药力更加提升了几分。
“好苦”这药很快就被分发到各个战船之中,一些士兵喝着,大声的吐槽道。
而一些士兵,虽然皱着眉头,也觉得太苦,听着这话,却忍不住的打趣道:
“哈哈,这才什么啊,吃点苦就这样了,等下打起来了,还不得吓得哭。”
“去你的,看我等下大显神威,看几个矮子倭寇的头给你们看看。
医师,再来一碗!”
那人听着这话,可是相当地不服,拍了拍大碗,打了个充满药味的嗝大声说道。
“没了,一人一碗,你要是想喝,我可以再给你熬上点。”那医师白了这士兵一眼,慢悠悠地道。
“没了就算了,不麻烦你们了没了就算了。”
“哈哈哈。”
顿时众军士笑作一团。
“白将军,这药效能够持续七日,七日可避普通的瘟灾。
七日之后,我们会做好准备,麻烦将士们再次服用这药。”张仲景仔仔细细的叮嘱着。
而白起也点头说道,随着熬药的时候,船已经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远方的环境了。
抬头望去,一片苍凉的景象尽收眼底。
土地干裂,生机荡然无存。
到处都是凋零的草木和腐烂的尸骨,一只只凶恶的秃鹫啃食着尸体的腐肉。
乌黑的河水急促地流动,北风呼啸,吹散了最后的温暖,让人感觉一丝寒意。
死亡和绝望,战争和恐惧,似乎盘踞在这里。
“这里就是出云国吗?”和想象之中的出云国有些不同,白起也是一愣。
而此时岸边一个枯瘦的人影似乎是看着海上的舰队,连滚带爬的朝着内陆跑去。
“董将军,麻烦你带着李傕、郭汜以及本部兵马,前去开路,探知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