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找出了皇子蟒袍穿在身上。在营地闲逛的时候,蒙古人看着胤祚穿着清朝的衣服,梳着辨子,也没人敢阻拦。
在营地看了一会儿,胤祚便发现这些驻扎的大同小异,没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致,正准备往回走看看自己的帐篷驻扎好了没有。
还没走多久,胤祚就察觉到一阵吵闹的声音。
“你是谁,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听闻这次恩赫阿木古朗汗没有带公主前来,只要你不是公主,那我就不怕你!”
胤祚闻声望去,正看到郭络罗氏带了两个人在不远处和一个蒙古服饰的女子争论着什么,那蒙古服饰的女子手中正拿着鞭子,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看到这一幕,胤祚有些纠结,想留下来看热闹,但又怕被郭络罗氏看到时候会将自己扯到这里面来。毕竟,郭络罗氏从前在皇宫的时候是见过自己的。
郭络罗氏满脸怒意,在京城的时候,出去交际时,大家都因为安亲王府对她极为客气。虽然她知晓那些人在背后贬低她,但从未有人敢当面给她难堪。
谁知今天不过刚到多伦诺尔,就遇到了这样一个泼妇。
“我郭罗玛法可是大清的安亲王,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郭络罗氏面色涨红,指着对面的女子怒道。
那蒙古女子挑了挑眉,不屑道:“原来是是仗着你郭罗玛法啊,那是你郭罗玛法又不是你阿玛,你神气什么?我阿布可是札萨克和硕亲王,恩赫阿木古朗汗亲封的。说起来,你与你郭罗玛法的关系可是比我和我阿布的关系远多了。”
“仗着一个远亲在这里挑衅,什么小门小户出身?”
扎娜往日里在部族里也是没人敢欺负,阿布被封了和硕亲王之后,就更是被巴结着了。原本这次恩赫阿木古朗汗过来,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在她眼里,恩赫阿木古朗汗给自家阿布封了这样高的爵位,必然是极为看重阿布的,这个眼前的什么安亲王的远亲,必然是不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
郭络罗氏往日里最为自豪的就是郭罗玛法的疼爱,现在被扎娜称作是郭罗玛法的远亲,气得想要上前给她一下,但又顾忌着扎娜手中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