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瑶哼道:“目的不对。”
“您造海船,是要派人出使外国,彰显大清上国的恩威,您就是批准了折子,估计造出来的海船,也是那种又大又华丽又不实用的,说不得上头还堆满了珠宝翡翠,金银丝绸,运出去,给海外国家当礼物……”
“而我刚才的意思呢?是要赚洋人的钱,您是败家,我是富家,能一样吗?”
雍正听的又气又爱,他不喜奢靡,提倡节俭,怎么可能乐意把口袋的银子白白送给洋人?他又不傻。
还不是礼部那些迂腐的老臣说的话,她倒好,直接安到他身上了。
不过,也不必解释。
他自有出气的办法。
他低下头,堵住红唇狠狠亲了一气,看她喘息不定的样子,心中不甘方平,环住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温柔道:“都听你的。”
继年羹尧被调去杭州补任之后,宫里又传来一个消息:年贵妃病重了。
年仪柔那身子,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平日稍微受点风就咳嗽不断,宫里待久了的人都见惯了。
但这次却有些不同,她病得一连好几天都起不来床了。
这天晚上,雍正抱着苏沐瑶正要入睡,听到外面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来报说:“皇上,贵妃娘娘病重,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过去了……”
雍正眉头微皱,看向苏沐瑶,目光有些迟疑。
他担心这大晚上的过去,她会多心。
苏沐瑶握了握他胳膊,轻轻道:“您去看看吧。”
她这会儿要拦着,万一年仪柔出了事,更是说不清。
雍正一颔首,从床上起来,披衣趿鞋,出了门。
这一晚上,他都没有再回来。
翌日清晨,宫女彩蝶从丽景轩门外捡了一个黑色的小坛子,边往里走,边好奇的翻来覆去的看。
云墨见她手里拿的那玩意挺眼熟,忙叫住她,让她跟着进来。
苏沐瑶仔细一回想,这黑坛子不是跟当初自己在乾西四所各房搜出来的那个黑坛子一模一样吗?
当时自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让云墨砸碎埋在后院了,没想到如今又见着一个。
不过,不管这坛子里的药丸是干什么用的,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宫门外肯定没好事。
她正寻思着,让彩蝶拿出去扔了,以后也不要再乱捡东西回来,就见水生快步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