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不着急吗,你们这都什么服务态度,监控室不开,人也不在,要个钥匙都这么费劲,你干嘛吃的!”
“你想干嘛,闹事是不,派出所就在旁边,信不信我叫他们把你抓起来。”
不知不觉,我不知何时伸出了手,也抓住他那一直敲击手机屏幕的双手。
紫勐却在一旁并未阻止我,而是直接一脚踹开了监控室的门。
然而踹开门的一幕让我们仨人看傻了眼:
只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头,被人活生生地绑在电脑桌前,口中紧紧塞住的破布也有了洇湿的痕迹,看样子被捆绑了很久。
同样监控室就在酒店大厅的角落一侧,再加上鄂多县的气温偏低,一直颤抖的双腿足以说明,老头早已被冻得不轻。
只是老头那惊恐的眼神,似乎在说明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游戏男一看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游戏,直接冲了进来,连凳子与老头一起搬了出来道:“老头,老头……爸,你没事吧,别吓我,我是臧超啊,醒醒,不,这tm是谁干的?!”
“这是你爸?”
游戏男这才说出了实话:“是,本想着老头只是想让我戒掉游戏,故意不理我,可我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刚说完,臧超便把老头的破布取了出来,可老头却未与臧超相认,反而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我们三人感到有些诡异。
“有…有鬼,跑……赶紧跑啊!”
好在并未完全松绑,老头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好不容易把老头安稳下情绪临时住进酒店后,在一旁的臧超倒是哭了起来。
为了不想出更大的事,紫勐独自一人查看监控,去找寻紫鸢的踪迹,而我与这对父子俩共处一室,去安慰在一旁哭个没完的臧超。
“差不多行了,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要是你父亲看到你这样,恐怕更生气。”
我也慢慢了解到,臧超的父亲臧天储,是这酒店唯一的监控人员,而臧超的工作,正是经理看在臧天诸二十多年的情分上,给儿子安排的工作。
然而臧超打游戏瘾头大,时不时地的给游戏充值,本来是普通家庭的臧超,因为打游戏勉强过着温饱生活,而在臧超十五岁的时候,一场车祸结束了母亲的生命,自此以后,本来可以勉强过日子的臧超一家,过得更加拮据。
也就在两天前,臧天诸为了让儿子断掉游戏,便断了臧超的经济来源,也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不再联系,然而臧超并不当回事,以为心软的父亲会照旧打钱。
然而两天过去毫无消息,臧超也懒得搭理父亲,自顾自地玩游戏,直到我们的到来,发现自己的父亲早已被人囚禁了起来。
然而臧天许诸口中的“有鬼”,与刚才下楼的那群人中,也有人叫喊着“有鬼”二字。
这难道是种巧合?
就在疑惑之际,在监控室的紫勐也有了新的发展,可一开门后,便死死地抓紧了臧天储的脖子冷冷道:“鬼头狼,你到底想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