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段如白驹过隙般的时间里,我一直如陀螺般忙碌地处理着县里的各种文件和事务。正当我全神贯注地工作时,突然间,陈帅气喘如牛地冲了进来,焦急地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我如惊弓之鸟般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陈帅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要把整个空气都吸进肚子里,说道:“大人,在咱们沧州西北方向有一户人家被灭门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头如遭雷击,立刻如弹簧般站起身来,急切地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陈帅便如离弦之箭般带着我急匆匆地赶往现场。
当我们到达那里时,我仔细观察四周,发现这户人家的房子犹如一座宏伟的宫殿,门口还摆放着两只威武得如同守护神般的石狮子。周围挤满了如潮水般的围观群众。这时,陈帅高声喊道:“县太爷到!”人们听到声音后,纷纷如潮水般让开道路,并齐声高呼:“县太爷好!”我微笑着如春风般向大家摆摆手,表示问候。
就在此时,我再次瞧见了上次那三个人——县丞、赵文姬以及县主薄张文,还有县尉李杰。他们三人不知在密谋何事,我暗自思忖,难道此次又是他们在作祟?随后,我佯装上前与他们打招呼,他们三人见状赶忙迎了过来。其中,赵文姬对我说道:“大人,我们刚刚得知此地发生了杀人案件,便匆匆赶来。
您可知道,这家的家世显赫无比,这家的老爷子姓张,曾是朝廷的三品大员,深受皇上器重。奈何年老力衰,告老还乡。这才刚回到沧州不到几个月,竟发生如此骇人的案件。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否则朝廷怪罪下来,我们都将难以幸免。”至于张文和李杰,也在一旁随声附和。
赵文姬随后说道,大人这一家30多口奴仆,以及这刚刚退退了不才几个月的张老爷,还有他的家人都被灭门了
听到这里,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真是太恶心了!毫无疑问,这肯定是他们干的,为了把我赶走,居然连杀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但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只是有一些猜测而已。我就是这场假校斗的牺牲品。接着,我对他们说:“各位同僚,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那三个人看着我如此自信,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还有些不悦,然后他们说:“好吧,大人,我们就等着您的好消息吧。”
之后我和陈帅一同走进这户人家,进入院子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院子外边乱糟糟的,一座假山上面也有血迹,池塘里的水不知为何变成了血水,假山里的花花草草已经破败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灾难。陈帅看到这里,不禁说道:“大人,这……这太可怕了!”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看法。
我们继续向前走,来到房间前,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我皱起眉头,用手捂住口鼻,试图减轻那股刺鼻的味道。走进房间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不已。原本应该整洁有序的室内如今却如同遭受过狂风暴雨的洗礼一般,一片混乱。家具和物品七零八落,有的倒在地上,有的挂在墙上,还有的被摔得粉碎,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过,让人不禁联想到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激烈打斗场面。而地面上则满是鲜血,有些地方甚至形成了血泊,鲜红的颜色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令人毛骨悚然。墙壁上也溅有血迹,有的呈喷射状,有的则是一道道划痕,似乎有人在这里进行过殊死搏斗。整个房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这些尸体数量众多,竟有三十多具之多,且都已被白布覆盖,但仍能看出他们的惨状。这些尸体的身上有着明显的伤痕,有的甚至肢体残缺不全,显然是在激烈的战斗中失去了生命。
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具尸体上的白布,仔细观察着尸体上的痕迹。从伤口的形状和深度来看,这些人的武功修为极高,至少也是修炼了十多年的武林高手。接着,我又打开了另一具尸体,却发现竟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的双眼被挖出,眼眶中填满了泥土,下体的生殖器官也被残忍地割下,嘴巴里塞满了杂草。这种残忍的手段令我震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厌恶之情。
看着眼前的惨状,我不禁咒骂起来:“这帮人也太狠毒了吧!”如此残忍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难以想象这些人究竟为何要对这些无辜的生命痛下杀手。
我面色凝重地查看着现场, 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突然,我注意到墙上有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