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
陈顺义正言辞地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亲信已然将一切和盘托出。”
赵文姬如泄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道:“我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画上句号。我的直觉犹如敏锐的猎犬,告诉我这起案件的背后似乎还潜藏着更为幽深的秘密。
我转头看向陈修,问道:“陈修,你觉得赵文姬一人真的能够构思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吗?”
陈修眉头紧锁,如深锁的城门,沉思片刻后说道:“大人,我也觉得此事暗藏玄机。或许他还有其他帮凶。”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们决定再次对赵文姬进行审讯。
“赵文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有谁参与了此事?”王若海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赵文姬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如风中残烛,犹豫再三之后,终于鼓起如蚊蝇般的勇气开口:“还有县主簿张文和与县尉李杰,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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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为何要做出此等事来?难道仅仅是因为县令之位?”
赵文姬冷哼一声,说道:“哼,你懂什么?我乃天子门生,寒窗苦读二十余年,历经层层选拔,从一介平民学子,逐步晋升至殿试。朝廷将我派往各地任职,我始终兢兢业业,尽忠职守。近日听闻沧州令即将调离,本以为凭借自身政绩,可荣升县令之职。岂料,你来任此职。若是你饱读诗书,我无话可说。但你不过是个靠抓人升职的捕快,叫我如何心服口服?因此,我才想尽办法将你拉下马。”
第一件就想起那个宝物被盗案,想必凭你一个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人,应该不会懂负责侦查巡查的案件,但要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这么快就找到真凶了,然后我就策划起一场杀人案件,我特意请了我认识多年的一个富商,居然也被你查到了,所以我就派人将富商毒死了,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赵文姬的这番话,我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所谓的功绩就是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吗?你所谓的不服就是杀害无辜、阴谋陷害吗?”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赵文姬却依旧不知悔改,他冷笑着说:“哼,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反而透露出一种傲慢和不屑。
陈修在一旁再也忍不住了,他气愤地说道:“你这等无耻之徒,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罪行有多么深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赵文姬的厌恶和愤怒。
王若海也紧接着说道:“为了一己私欲,你将百姓置于何地?将律法置于何地?”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表达出对赵文姬行为的强烈谴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缓缓说道:“赵文姬,你以为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争斗吗?你错了,你损害的是朝廷的威严,伤害的是百姓的信任。”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我们将赵文姬、张文和李杰三人收押,准备进行审判。
审判之日,县衙外人头攒动,百姓们都想亲眼目睹这几个恶人的下场。他们有的愤怒地咒骂着,有的则沉默地等待着正义的降临。
大堂之上,我正襟危坐,目光如炬,扫视了一眼堂下的众人,然后大声说道:“赵文姬、张文、李杰,你们的罪行证据确凿,天理难容。今日本官将依法对你们进行判决。”
赵文姬等人依旧面无惧色,似乎并不在乎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继续说道:“赵文姬,你身为官员,不思造福百姓,反而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判处死刑,秋后问斩。”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接着,我指向张文和李杰,语气坚定地说:“张文、李杰,你们作为从犯,协助赵文姬为非作歹,情节严重,判处流放边疆,终身不得返回。”
听到这个判决,大堂外的百姓们纷纷欢呼起来,他们为正义得到伸张而感到高兴。
然而,就在此时,赵文姬突然像是癫狂的疯子一样,疯狂地大笑起来。他那原本犀利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哈哈,你以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这个小小的县令之位吗?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吗?你以为?你以为?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