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立刻给我儿和孙儿的尸首跪下磕头忏悔,也许老夫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
王老爷子怒喝一声,身上威严尽显,“否则,我王家数十名宗师,定将你乱刀分尸!”
在王老爷子看来,失去秦昊这座靠山,眼前的仇人,不过就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他王家宰割。
但是,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杀了她。
他要将她狠狠的折磨致死,以告诉世人,他王家还是原来的王家,便是战神殿殿主也办不了他王家。
胆敢忤逆他王家的人,不管对方有什么来头,都得死!
他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便是威慑薛旦华。
警告他,想要坐稳目前的位置,就必须遵从他王家的威严。
“臭丫头,报上你的姓名!”
王先霸厉声喝道:“敢杀我兄弟和侄儿,今天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见对方竟然不为所动,王超贻指着她趾高气昂的怒喝道:“你耳朵聋了吗,我爷爷命令你跪下!”
方才南宫婉的挖苦和讥讽,让王超贻心里非常的不爽。
现在没了秦昊护着她,王超贻要把刚才自己失去的尊严,连本带利的夺回来。
她要让眼前的贱人,像条母狗一般,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她要将她的尊严,踩在自己的脚下,狠狠的践踏蹂躏。
她还要告诉世人,她王超贻看上的男人,谁也休想染指。
不止眼前这个贱人要死,但凡跟秦昊关系暧昧的女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跪下!”
四周数十个宗师强者,迅速围了过来,齐声爆喝,威势惊人。
发出来的声音,震得周围的宾客耳膜生疼,肝胆俱颤!
众人纷纷被吓退了数十米,除了薛旦华还站在原地之外,其他人全都躲得远远的,深怕会被王家的威势所波及。
“哎,看来这个白衣女子,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秦殿主现在是生是死尚未可知,她一个女子,又如何与强大的王家抗衡?”
“那秦殿主还是年轻气盛啊,竟然抛下了自己的未婚妻不管,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不少人心里都在为白衣女子而感到惋惜,毕竟是她除了王家的两大祸害,无形中不知道拯救了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
虽然他们现在都跟王家交好,但谁又能保证,以后王先魁父子不会把魔爪伸向他们家族的女子。
只可惜,他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没人敢站出来当忤逆王家的出头鸟。
几十年来,他们当中有不少人被王家给压得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在今天看到了一丝曙光,没曾想,王家的背后,竟然还有一尊实力恐怖的老祖宗坐镇。
王家还是那个王家,只怕今天过后,这偌大的大夏国,都将无人能撼动他们的淫威了。
一想到以后还要继续承受王家休无止尽的压榨,他们心里就涌起了一股难言的苦涩。
这西北的天,依旧是王家说了算。
而,他们不过就是王家养的一群韭菜罢了,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
“王老,能否给在下一个面子,放这位姑娘一条生路?”
这时,薛旦华朝王老爷子拱了拱手道:“二爷父子的死,想必其中另有误会。”
其实,薛旦华的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据他了解到的情况,王先魁父子这些年来作恶多端,不知祸害了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
如果不是王家的高层肆意纵容庇护,王先魁父子早就被绳之于法了。
“薛老弟,杀子杀孙之仇,不共戴天,恕老夫不能给你这个面子!”
王老爷子毫不客气的道:“奉劝薛老弟一句,别趟这趟浑水!否则,若是湿了你的皮鞋可就不太好了!”
王老爷子这话,已经是在赤裸裸的警告薛旦华不要惹怒他王家。
薛旦华乃是一省的的封疆大吏,权柄通天,在整个西北,有谁敢如此冒犯他的官威?
但是,在王家这里,他说话的底气,只怕是连王家的一个下人都不如。
足可见,王家在西北这片地界,有多么的无法无天。
“你……”
薛旦华脸色变得铁青无比,这王家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连他这位封疆大吏也不放在眼里。
薛旦华还想反驳,但却被南宫婉给阻止了。
“你的好意,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