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永健上道,一个小妖忙道:
“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老大宰了,他们知道害怕,自然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林永健听后急急摆手道:
“我刚踏入修仙之道,身上无半点法力,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此事万万不可。”
一名蚂蜂精道:
“林老弟此言差矣,你虽无法力,但一身力气,比那蝎太子也毫不逊色。”
说完他将李永健之前显露的一手说了出来。
众小妖听得惊道:
“林兄弟竟然有如此神力。”
“不可貌相,失敬失敬。”
也有小妖笑道:
“此事可成,有如此神力,何惧那蝎大。”
“林兄弟,我等助你寻个机会,等那蝎大落单之时,你趁机宰了那厮。”
林永健哭笑摇头:
“我确实有些气力,但是没有术法,也没有修为,只凭蛮力,如何打得过那蝎太子。”
“就算真打得过,二奶奶怪罪下来,我哪里担当的起。”
这群小妖确实对蝎太子积怨已久,此时酒后尽兴,兴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仍旧强推着林永健出头。
林永健没奈何道:
“我和蝎太子实力悬殊,诸位好兄弟,此事休要再提。”
听出林永健不是不想干,是自认实力不行,一些小妖顿时自告奋勇,主动要教林永健一些手段。
什么射箭,耍刀,哪个又是舞刀弄枪。
绿九见此情景,想着报断腿之痛,也要教傀儡之术。
绿十一听到,小声道:
“九哥,这傀儡之术是奶奶们只传给我们的,不许外流,教予外人,恐被责罚。”
绿九哼道:“你懂个甚,不知道其中干系,且宽心些,用不着你教。”
绿十一听后,也不再言语。
林永健看到这群小妖激昂愤慨,叹息道:
“我只当诸位好兄弟是酒后乱言。”
“这些傍身武艺,都是看家本领,哪里能外传。”
土二狗道:
“哪里是看家本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林老弟,一句话,你要不要学,替诸位兄弟出口气?”
林永健诚惶诚恐:
“我本就是来寻仙问道,自是想多学一些。”
“可万一学艺不精,拿蝎太子几人没奈何,诸位好兄弟又当如何?”
甲虫妖一听,顿时拍着石凳道:
“林老弟有这心,我等已经知足,哪里还求其他。”
其余小妖也是纷纷站起,表示必然用心教授,不求回报。
林永健猛然起身,拱手道:
“诸位好哥哥,以后一些日子,就有劳了,小弟定然会用心,尽快替诸位哥哥出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甲虫妖哈哈大笑,再次举杯道:
“让我们再敬林老弟一杯,希望他早日学成,废了蝎太子!”
“废了蝎太子!”其余小妖同样举杯欢呼。
经过这事,一众人更觉拉近关系,称兄道弟,亲如一个娘生的。
欢闹了足足两个时辰,林永健到了最后,已经是喝的烂醉,不省人事,只是抱着土二狗翻来覆去的叙话:“定然不负兄弟所托。”
看到林永健即将睡倒,众妖醉醺醺的散了宴席,相约再见后,纷纷离去。
土二狗按照绿九指引,抱着林永健,振翅高飞,将其送到居所不提。
林永健躺在木床上,听得关门声,又捱了半个时辰,他才起身睁眼。
烛火映照下,只见他双目有神,神采奕奕,哪里有半点醉意。
经历过琴螂丝茧,对于魅惑,晕眩之类的,他已经有了极强的抵抗力。
还有这盘丝洞的酒,最高不过二十度,都是水酒,哪里喝得醉。
林永健起床之后,先拿起床下两块藏好的大石块练了练力,又脱下衣袍,练习蛛臂。
最后又练习一会吐丝术。
直到精神有些乏了,才回识海休息片刻。
如此反复,等蜻蜓老三又过来喊他,这才穿好衣装,梳洗一番,沿着山道上了盘丝岭,做巡山活计。
巡山只是规定大致范围,并不问具体细节。
只要不是呆在一处不动,倒也无人过问。
倘若你多巡一段山路,规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