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队长飞到近前,将林永健放下,李道长迅速收拾好心态,迎上前道:
“蜻蜓队长,今日怎有时间来寒舍?”
说完他才看向林永健,装作不认识的模样问道:
“这位道友是哪位?未在观中见过。”
蜻蜓队长嘿然介绍道:
“这位是我们新任的十七队林队长,并非你们黄花观道士。”
李道长闻言,急忙行礼道:
“失敬,失敬,不知是林队长,还望海涵。”
林永健回礼道:
“道长过谦,某此次来,正是为了道谢。”
“道谢?”李道长满腹疑问,又多一个,更加糊涂。
蜻蜓队长主动将上次赌斗之事说出,李道长才听个明白。
原来林永健在那次赌斗中了头彩,要来感谢。
林永健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和两株草药道:
“一点心意,还望道长不要见外。”
“既然如此,多谢道友。”李道长倒是一点没客气,接过礼物,邀请道:
“两位也莫在门前,进屋一叙。”
“吾尚有事,不便久留。”蜻蜓队长推脱后,对着林永健告辞道:
“林队长,我暂且离开,闲暇再聚。”
“好说。”林永健目送蜻蜓队长离开后,随李道长走进石屋内。
关上门,李道长凑到门缝,确认洞内没有他人,这才露出欣喜之色看向林永健:
“想不到啊,想不到,在这洞内,还能喜逢故人。”
“林道友,当日分别,数月未见,想不到你竟成了盘丝洞的队长。”
林永健到底是不清楚李道长的身份,哪里敢认,只是皱眉道:
“道长此话何意,我们曾经见过?”
“难怪我见道友面善,只是回想不起。”
李道长神色一怔,像是想到什么,问道:“道友莫非失忆了?”
林永健微微点头:
“确实如此,除了自己名字,已经记不起事。”
“当日在赌斗,见李道长模样,依稀好像有些印象,这才寻来。”
李道长闻言,眼神微微闪烁,最后叹息一声:
“失忆好,失忆好啊。”
“若不是如此,怕是道友已是遭了毒手。”
“罢了,罢了,物是人非,此事我绝口不提,道友也莫问细节,且随风去。”
林永健装作茫然的样子,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道长将收的的金子和药草又退还了去:
“这位道友,心意我领了,东西就不用了,你我之间,并无亏欠。”
“赌斗也是你凭本事赢,与我何干?”
林永健推脱几次,见李道长心意已决,这才道:
“其实此次拜访,另有他事。”
李道长微怔,抚须笑道:“道友但言无妨,只恐力有不逮。”
林永健将金子和药草再次推了过去,笑道:
“我记得道长当日吃了一粒丹药,力气增长,不知是何丹药,能否割爱,出让两颗。”
李道长听到是这事,顿时笑道:
“蛮力丹罢了,不值一提。”
“我便送三粒与道友。”
说完他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交予了林永健,叮嘱道:
“这蛮力丹服下即见效,增长气力身高。”
“谨记,一日最多服一颗。”
林永健接过问道:“服用多了又如何?”
李道长嘿然道:“此丹若服用过量,恐致腹泻不停,须寻个妥当地出恭。”
林永健听得头大,认真记在心。
李道长送出丹药后,这才问道:
“道友求这蛮力丹,不知是做何用?”
林永健将药瓶收好回道:
“在洞内,不免与人争斗,有了这丹药,也多些把握。”
李道长闻言,抚须笑道:
“我在黄花观中,还得了另一丹药,或许道友也能用到。”
林永健眉头一挑:“还望道长明示。”
李道长只是抚须,并不再言语。
林永健怔了一下,顿时一拍脑袋:
“道长炼丹,花费定然不小,看看这些可够。”
说完他又掏出一锭金子奉上。
李道长眉眼含笑的将金子和草药收起,又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