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戒严一脸怒意。
空性将话语说出:
“那书生说,就算你们戒严大师亲自来,我也会把他打晕,必须。。必须。。”
“必须什么!?”戒严怒目瞪眼。
空性低下头,怯懦道:“必须戒真主持亲自来求,他才放人。”
“气煞我也!”
戒严听到书生如此猖狂之言,七窍生烟,望着其余武僧低吼道:
“那书生真如此说!?”
一众武僧沉默以对,算是默认。
“来人!”戒严哪里忍得了,高喝道:
“取我行装,降魔杖,今夜我要亲自会会那书生,看看他有何本事!”
“师父,不可啊!”空明上前急忙拦住道:
“那书生奸滑似鬼,根本不与你正面对敌。”
“不知在附近布下多少陷阱,如此闯进去,实不明智。”
空灵也在旁劝道:
“是啊,师父,我观那客栈很可能已被包下,埋伏重兵,附近街道也布下困人陷阱。”
“不若如此,我这二十多名师兄弟,如何被打晕?”
“此事要从长计议。”
另一名武僧也道:
“最好白日去捉那书生。”
“夜间属实有些看不清!”
戒严也是听劝,冷静下来后,不再冲动,冷哼一声道:
“白日动手?”
“白日动手,落得如此模样,被他人看到,我等颜面何存?”
“明日一早,你们再率五十人打探消息,务必将那书生所在客栈附近摸查清楚,明日晚上动手!”
众僧应允,带着昏迷武僧同伴返回厢房休息。
此时在朱灵寺山脚下,林永健正站在一个巨木树冠,斜斜倚靠树干,一脸的茫然。
片刻后,他回过神,目露沉思。
这群武僧谈论内容,他已通过蜂儿尽知。
“本以为这秃驴今晚就忍不住,倒是小瞧了他。”
林永健有些遗憾,盘算片刻,一只黄黑蜂儿从远处飞来,钻入他袖中。
收拢好蜂儿,林永健跃下树冠,化为清风朝客栈遁去。
不多时,客栈内,一众夜叉和猪韵才等人都在等着他。
“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夜六上前询问。
猪韵才带着猪妖只是埋头干饭,之前出力不少,又有些肚饿。
林永健走到猪韵才旁,拿起桃子啃了一口道:
“可一,可二,不可再二三,咱们撤,去往狐二家。”
猪韵才停止干饭,抹了抹嘴道:
“兄长,那群秃驴两次被陷阱所伤,还会再过来?”
林永健嘿然一笑:
“容不得他们不追过来。”
“戒严最担忧的便是戒真主持做大,我只要以此再激他一激,必然跟上。”
说完,他从客栈柜台拿出笔和纸墨,洋洋洒洒写一篇嘲讽之文。
夜六凑上前,看的专注,连连摇头。
猪韵才好奇也凑了过去,抬臂捣了捣夜六:
“夜叉老兄,你们队长写的什么?”
夜六再次摇头:“我哪里看得懂字。”
“看不懂你摇头作甚!”猪韵才一脸的没好气。
夜六懵住:“不就是看不懂才摇头?”
绿九嫌弃的拨开两人,装模做样的看了两眼,摇头晃脑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滚一边去。”夜六和猪韵才听出绿九在胡扯,将其推开。
“错了,让我再看一眼。。。”绿九有些不服。
林永健写完,看着一旁三人打闹,暗自无语。
这盘丝洞的扫盲运动,刻不容缓,回头便请个先生。
将嘲讽之文平摊在客栈大厅显眼处,林永健带着一群妖物连夜出了城,来到狐二老宅,荒古冢。
第二日清晨,戒严亲自带队,直扑客栈。
仔细在周围检视一圈,扫掉数十个困人陷阱,这才来到客栈门前。
林永健花了重金,包下客栈一个月经营权,赶走了所有客人。
他们一群人离开,客栈内自然也空无一人。
“师父,当日就是如此,中门大开,我等进入后,就遭了偷袭!”
空性对此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