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起寻些闲趣。”
“安修兄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凌晔笑着拉李安修进亭,主动帮他整理鱼竿和鱼线,同时看向李安棋。
“其实我与棋姑娘先前见过一次,那日在清云观山茶花园……”
“那日在清云观山茶花园,安棋与九爷偶有一面之缘。”李安棋连忙道。
她回想起那日场景,不禁红了耳根。
“原来如此。”李安修看了看两人,浅浅一笑。
三人坐在板凳上,并排举着鱼竿垂钓。
“刚才安修兄说,与棋姑娘相知恨晚。你们从小一起在府中长大,难道之前,都互相不了解对方吗?”
凌晔看向李安棋。
李安棋淡定从容,道:“安棋小时候性子顽皮,遇事总靠兄长帮衬。近年读了几本书,这才开智长大,能与兄长聊上几句真心话。”
“诶!她是怎么个性子顽皮,说来听听。”
凌晔用胳膊肘戳了戳李安修,笑容带着期待,一副看戏听笑话的模样。
李安修笑了笑道:“无非是掏蚂蚁窝,将蚂蚁放进宝琴的点心里,又或是将牛粪抹在宝琴的床和鞋袜里。不过都是些小孩子心性的过去事,现在已然不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晔忍不住放声大笑。
虽然是原主做的事,但李安棋现在听人提起,还是莫名感觉有点羞耻。
“九爷再笑,一会儿鱼都要吓跑了。”李安棋娇嗔道。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了!”
李安修鱼竿跃动,随着他拉杆松线,一条大草鱼跟着鱼线越出水面。
“不愧是安修兄,今日我和棋姑娘都有口福了!”凌晔笑着拍拍李安修的肩。
李安修微笑道:“运气好罢了。”
他将鱼从鱼钩上取下,放进鱼篓子里,再次挂饵甩线。
“棋姑娘刚才说,读过几本书。我一直很好奇,姑娘最喜欢的诗人是谁?”凌晔问。
“苏轼。”
“‘山茶相对阿谁栽,细雨无人我独来。说似与君君不会,烂红如火雪中开。’,这首《邵伯梵行寺山茶》,的确是首好诗。”
凌晔笑容绽开,看向李安棋:“我也喜欢苏轼。”
李安棋耳根一红,静静看着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