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远笛看着床前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认定是自己酒后冒犯了李安棋。
他快速下床捡起衣裳,跪在床前,将脸深深埋低。
“微臣罪该万死!微臣……”
嘎吱——
郭远笛话还未说完,房门便被人打开。
石茗端着食案,刚好来给李安棋送新茶。
石茗微微瞪大眼睛,看了看床上的李安棋,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郭远笛。
门外传来一阵小跑声。
芷兰急匆匆进入房内,表情罕见有些慌张。
“娘娘恕罪!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说罢,芷兰拉着石茗就往外走。
郭远笛满脸惊恐,吓得一个踉跄,歪倒在地。
李安棋微微蹙眉,同石茗道。
“你先出去,下次记得敲门。”
“是。”
石茗任凭芷兰拉扯,眸子淡漠地又接连看了郭远笛两三眼。
芷兰忙将石茗带出房外,关上房门。
郭远笛面如土色,双耳红热,似是丢了魂。
李安棋缓缓起身,盖住自己微敞的衣襟。
“此事若传出去,骁王定然不会放过你和本宫。”
她垂下眸子,接着道。
“此事本宫也有错。若郭御医愿意帮本宫一个忙,本宫就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
看着李安棋委婉动人的神情。
郭远笛耳朵的红热,不禁蔓延至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