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愁笑呵呵地从箱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链子,眼中的兴奋,真是压也压不住。
“如月!就这一天,你就疼疼我吧!”
“我比你大那么多,早晚有一天比你早死的,难道你忍心让我临死前还留有遗憾吗?”
余如月极其无语,然后一时心软,三天就过去了……
她扶着腰走出去,看着那高高的宫墙,她以为自己接下来的半年,会过得极其无聊,结果每天不是几个尚书过来,就是莫婋和庆璇那几个女子过来找她!
她白天被这些人拉去处理一些公事,甚至有些问题不去请教皇帝,而眼巴巴地去请教他这个皇后!
还有几个大臣更过分,皇帝要杀他,这些人让自家女眷,到宫里面哭哭啼啼,求救命。
如果是沈愁一时愤怒,没必要直接将其置于死地,就劝一劝,如果做了恶事,还要过来求她,就让沈愁加重刑罚。
以至于朝堂上那些大臣胆子都开始大了起来,以前不敢说的话,现在全都敢说了,反正只要是利国利民,不害人,就不怕沈愁生气,只要去找皇后娘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就不会致命,顶多打上两个板子。
但,这样就弄得余如月很忙,不过,她无论跟这些大臣商量什么,都会让安宁宁陪在身旁。
也算是让他们耳濡目染。
等过年的时候,大家一起参加宫宴,余德厚和梁淑兰也被接了过来。
他们发现下面这些大臣对于自家女儿的态度,比对皇帝都更加殷勤。
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光明正大的给他们送礼物,搞得老两口刚过完年就连忙回去了,生怕在这儿收错了东西,给自家女儿添麻烦!
等着到了半年之期,姜家人居然还没有过来。
余如月问了几回,沈愁都说快了,快了。
结果过了一年,沈愁还是说快了快了。
安安和宁宁都能满宫里面跑了,姜家人还是没有过来。
余如月深深怀疑沈愁是故意做戏,但他每回就十分伤心,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一副破碎美人的样子,让她又实在是心软。
可是她已经两年没有见到沈之恒了,虽然基本上天天都会通信,但看着沈之恒信中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伤怀,也让她难受!
终于又过了三个月,等着今年春闱放榜,莫婋和庆璇这些姑娘全都过来报喜后,她终究是没忍住,准备提起要回去的事情。
这时,沈愁突然说到姜家已经到了京都。
余如月看着他喜形于色的样子,叹了口气,她想着自己绝对是想多了,这么多年,当沈愁得知自己的亲生母亲已死去,在自己面前哭的跟个孩子一样,后来得到母亲还活着的消息,他开心的双眼亮晶晶的。
他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儿骗自己呢?
一定是姜家人多,有老人,有孩子,不能长途跋涉,只能走走停停,所以才耽误了一年多的时间。
反正,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她只能整理好心情,仔细给自己挑了一身衣服,又给安安和宁宁每人挑了一身。
穿好后,她蹲在地上跟两人叮嘱道:“咱们一会儿过去是要见你们爹爹的亲生母亲,也就是你们的祖母。”
“只是你们爹爹和祖母因为坏人在中间算计,被迫分开,直到如今才见你们祖母第一面,有很多不确定性,所以去了少说话,看爹娘的脸色行事。”
“如果需要你们上前,你们就必须发挥小孩子的优势,上前卖萌,知道吗?”
安安小小的脸上满是严肃,“娘!安安是男子汉,这种事情还是让宁宁做吧。”
宁宁笑呵呵地与自家娘亲贴了贴脸,“娘,我知道了!宁宁最擅长卖萌了,哥哥没有我厉害!”
余如月看着安安那小小年纪就老气横秋的样子,直接把人抱过来,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哎呦!我的小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呀?对!你是男子汉,所以要保护爹爹娘亲和妹妹,千万要看住了,如果有人对你和妹妹表达了恶意,你们两个也不必留情,记得有我和你爹呢。”
安安被亲得小脸蛋儿通红,连忙点了点头。
宁宁这时候凑了过去,指了指自己粉嫩的脸蛋,“娘亲,你不能厚此薄彼,宁宁也要亲亲。”
余如月笑呵呵地在宁宁的脸上也亲了一口,“宁宁,你怎么这么棒?还知道厚此薄彼呢?谁教你的啦?”
宁宁自豪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我和哥哥天天听你们说这些话,自然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