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肖清远受伤失忆,白星玥同情的看向秦楚。南克则是走到肖清远面前,问道:“肖清远,你真失忆了?那你可还记得我是你表哥?”
秦楚:“……”
肖清远看向秦楚,淡淡说道:“之前楚儿告诉过我,你是我夫妻二人的好友。”
南克撇嘴,他还想趁机占些便宜,可惜了!
白星玥捂嘴偷笑,她觉得南克很好玩!
四人一同赏花,倒也热闹。尤其是白星玥和南克二人斗嘴,很是有些意思。
“夫君,你觉得他们二人怎么样?”秦楚看着走在前面的二人,悄悄问肖清远。
肖清远淡淡道: “南克的心是封闭的,很难有人真正走进去。”
秦楚挑眉,她家夫君看人很厉害嘛!她也觉得如果白星玥真的有意,估计二人不会太顺遂。可是情之一字,本来就唯心而定,结果如何谁又能说的准呢!
秦楚缓缓道: “星玥性子热烈,跟她在一起应当很治愈吧。”
此时,被南克气到的白星玥转身来到秦楚身边,拉着她的胳膊道: “秦姐姐,你上次穿的骑装真好看,我回府给绣娘说了,可她做出来的却是差强人意,我穿上都不好看。”
南克听到二人对话,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穿的人不同?和衣裳应当是没关系的。”
白星玥转头不理她,继续与秦楚交谈。
秦楚心中一动,突然冒出个想法来。
“过些日子,或许你就能在城中买的到了。”
肖清远了然的看向秦楚,似乎猜到了她想做什么。
……
回城时,肖清远问道:“楚儿可是要做布庄的生意?”
秦楚点头,“更确切的说是成衣,夫君觉得可行吗?”
肖清远点头道:“楚儿想做那必是可行的。只不过……会不会太累?”
秦楚满不在意道:“不累,我得多赚银子,到时去京城买宅子。”
肖清远摇头轻笑,低声道:“娘子其实不必如此劳累,为夫京中有宅子的。”
秦楚疑惑道:“可你之前不是租地方住吗?”
肖清远声色暗淡道:“宅子是父母所留,我并不想住。再则我过的困苦些,祖母应当会高兴。”毕竟,祖父的恩情他难以还清,而祖父临终前都觉得愧对于祖母。
秦楚不平道:“你祖母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失去双亲你才是最痛苦的人。”
肖清远低头看看自己被秦楚握着的手,目光柔和。他如何与楚儿说这些难以理清的糟心事儿呢?
若是说了,楚儿可还会义无反顾的跟着自己?
“夫君,你在想什么?”
肖清远敛了神色悄声道:“在想楚儿今日心情颇好,可会解了为夫的禁?”
秦楚脸有些热,瞪着肖清远道:“大夫说……”
肖清远打断道:“半月已过!”
秦楚又道:“你前几日风寒才痊愈,身体尚未恢复。”
肖清远忍着笑意问道:“娘子就不想试试,为夫这几日跑步可有效果?”说罢眼带情意的盯着秦楚。
秦楚:“……”她最抵抗不了美人计了!
入夜,自是一番夜月花朝、云朝雨暮暂不多提。
……
翌日,秦楚很认真的问竹玉:“喜不喜欢做衣裳?”
竹玉以为自家主子要她做衣裳,连连点头道:“喜欢的,奴婢很喜欢。”
秦楚大手一挥道: “行!咱明日去看铺子去!”
竹玉一时没反应过来秦楚说的什么意思,有点呆。
秦楚解释道:“你家主子想开个成衣铺子,你来做掌柜。”
竹玉吓了一跳,连忙拒绝道:“奴婢哪里会做掌柜!再说奴婢要伺候您的!”主子救她出水火,她早已决定要一辈子做主子的丫鬟,她不想离开主子身边。
秦楚冲着正在扎马步的竹墨和竹绿招手,将二人也一同叫到面前。
“想报答我,并不是只有待在我身边侍候一条路,你们还可以发挥自己更大的作用。竹玉善制衣,咱就在这道上闯闯。你们两个也一样,有想做活着擅长的都可以告诉我……”
秦楚对着三人说了很多话,三人听的有些震动,当然更多的是感激。竹墨竹绿还好些,毕竟他们并未签身契。竹玉却是有些想哭,她都决定一辈子做个奴婢伺候主子了,可主子却告诉她,她还能做更多的事情,她还可以更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