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肖清远下值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被两个穿着锦衣的少年拉入了巷子内。
秦三被肖清远派去做其他事情去了,面对两个不怀好意,还手持木棍的少年,还真有些棘手。
“我大申律规定,无故殴打朝廷命官者活,轻者徒三载,重者可判死罪。”肖清远冷冷开口道。
其中一个少年,捏捏拳头不屑道:“这里没别人,谁能证明我们碰过肖大人?”说罢还邪气的笑了笑。另一人也道:“肖大人,怪就怪你不识时务,什么人都敢招惹。一个小小的侍御史也敢胡乱弹劾。”
“行了别跟他废话了,咱们揍他一顿替堂哥出口气。”一少年催促道。
二人对视一眼,提着木棍便向着肖清远逼近。
身后没有退路,手中也没个家伙什,如此情形下一对二,肖清远只能挨打。眼看木棍向自己挥来,肖清远本能的抬手闭眼。然后,没等来木棍打在身上的疼痛,鼻间却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幽香。
肖清远猛的睁开双眼,满脸惊喜的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拉入了怀中。
“娘子~娘子。”
感受到了肖清远的喜悦,秦楚轻轻拍了拍他,转身去看捂着胳膊后退的二人道:“夫君,我要先收拾这两个混蛋。”
肖清远依旧没有将人松开,“娘子让他们去吧。”自家娘子回来了,他心情好便放这二人一马。
二人听后,一溜烟儿的跑了。秦楚看着二人的背影,记住了二人的长相。欺负她家夫君,这账她会讨回来的。
“娘子离开时春暖花未开,如今树叶都泛起了黄,六个月零三日,娘子可思念为夫?”他就那么抱着秦楚,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外边。
秦楚柔声道:“思君若狂。”
......
二人牵着手向清水街走去,肖清远的目光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秦楚。
秦楚忍着笑意提醒道:“夫君若再不看路,该走过了。”
肖清远回神,发现二人已经到了自家宅子外。他轻咳几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问道:“娘子如何找到的为夫?”还恰巧救了他。
秦楚;“我们回到了宅子,竹玉告诉我,夫君在御史台。”所以她便想着去接自己夫君下值,没想到遇见了那一幕。
“夫君倒是会拉仇恨,明知道自己得罪的人不少,还不让秦三跟着!”
肖清远羞愧道:“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多亏了娘子护着。”他说这话时,目光炯炯的看着秦楚。
秦楚似乎是被他的目光烫到,率先走进了院子。
......
久别重逢的欢愉,胜过新婚之夜,夫妻二人情深意浓直至深夜。
秦楚趴在肖清远的怀中,说道:“夫君,这次西陵之行,我没有带回银子来。”赚到的银子,大部分在回来的时候送到了刘家寨,还有一些留给了张老六。
听秦楚说了浔州府和刘家寨的事情,肖清远正色道:“娘子是想在浔州和成州分别发展自己的势力?”
秦楚点头,“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单单依靠那位的暗中势力吧?”
肖清远道:“娘子知道隐卫的事情?”
秦楚转身从一堆衣裳里翻出了一块儿令牌,递给了肖清远。然后将出京城后的事情告诉了他。
“其实,为夫也觉得娘子比为夫更像皇室中人,若是以后我们能赢,我便做娘子背后之人。”
秦楚震惊的看着肖清远,肖清远温柔的抚摸着秦楚的脸颊,“你我夫妻一体,为夫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是娘子的。”
秦楚摇头,她才不要再操劳早亡。大申的烂摊子比她的大炎还千疮百孔,很难救活的。
看出了她的抗拒,肖清远安慰道:“那便等无人威胁到你我时,为夫带着娘子游历去。”
秦楚靠在肖清远怀中,轻声应道:“好~”
肖清远别有深意道:“娘子,为夫明日休沐,今夜可以晚睡的。”
秦楚脸颊一红,却也没有拒绝。二人分别了这么久,她便陪着他胡闹一次也无妨。
一轮弯月悄悄升起,然后又悄悄的隐入了云间。秋夜冷风瑟瑟,屋内燥意翻动,尽显凌乱......
几日后。
秦三已经查出了那日围堵肖清远的二人身份,这是秦楚吩咐他去做的事情。肖清远虽然不在乎,可她却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二人。若那日她没有恰巧赶回来,肖清远必然会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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