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看到二人回来,也有些惊讶。秋猎最少都会有个七八日,自家小少爷和小少夫人居然这么快便回来了。而且,小少爷的脸色还不怎么好。
“小少夫人,可是出啥事儿了?”牛伯担忧道。
秦楚笑着安慰:“牛伯安心,我与夫君不善骑射,待着也无趣。圣上便允了我们提前回来京城。”
牛伯点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他就放心了。他孤身一人,没啥后辈。说句逾越的话,他一直将肖清远当做最亲的人看待,生怕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怕他惹了皇帝的不悦。
“牛伯,歇着去吧,我没事儿。”肖清远也出声安慰。
“哎~哎~好!”
……
想到之前的憋屈,秦楚决定道:“夫君,我想卖两个城内的铺子,到远些的城郊买个庄子。”
肖清远想都没想便道:“娘子决定便好。”
“夫君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一般人可不会随意卖掉城内的铺子,换成偏僻地方的庄子,如此做是很不划算的。
肖清远回道:“娘子想做别人不便知晓的事情,所以才会需要一个远离皇城的地方。”
秦楚点头,“夫君聪慧。”
“那么,娘子是想做什么?”
秦楚:“我想培养些忠于你我的自己人。”
肖清远神色凝重道:“暗中培养死士,是死罪!”而且如果皇帝知晓了,会对他们心生忌惮。
“夫君想什么呢?我们培养手下不用特意瞒着圣上的。而且,我打算选择一个隐卫,帮着我们训练这些人。”
肖清远先是愣了愣,而后很快便想明白了。对皇帝来说,他们越强才越符合他的心意。因为强者才能彻底将世家打压下去。
而且他们的底牌越多,胜算才会越大。皇帝的心愿才会有可能实现。
不然,皇帝也不会送给自家娘子一支百人的隐卫了。
“不过这人手要从何而来?娘子可想好了?选择的这批人最好是无甚牵挂,还要足够忠心。”可仅单单忠心一项,便不好寻得。
秦楚也有些烦心,暂时不想去想这些事儿,她疲惫的歪在床上看肖清远。
肖清远坐在一旁的小案边,写着些什么东西,样子认真极了。
“娘子若再盯着为夫看,可能晚食都不用吃了。”肖清远仿佛后脑长了眼睛般,头也没回,继续写东西。
秦楚脸一热,起身走到肖清远身后,俯身看向桌案:“夫君在写什么?这般认真?”
“村中被欺压的孤儿,街边无所依靠的乞儿……夫君是在想从何处找半大孩子来?”
肖清远道:“是,娘子手中的隐卫想必有很多隐在市井之中,从这几方面打听些消息应该不难。既然不打算瞒着那位,那便充分利用一下这些人吧。”
秦楚点头,“好!听夫君的,虽然这样挑选合适的孩子不会很快,可人在精不在多,宁缺毋滥!”
……
翌日。
秦楚醒来,发现肖清远居然没有去御史台上值,她迷迷糊糊问到:“夫君你怎么还在?”
肖清远将一旁的衣物递给秦楚,语带笑意道: “娘子如今都这般嫌弃为夫了?”
秦楚接过衣物利落的穿了起来,却见肖清远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的颈间看,被她发现后还一副心虚的模样。
秦楚快速下了床榻,来到铜镜前查看。发现自己的颈间有点点的红痕,那位置有些尴尬,衣领正好遮掩不住。
“肖清远,你是故意的吧?”
“为夫错了,下次一定选其他衣衫可覆盖的地方。”那神情很是真诚,可说出的话却有些……不要脸!
秦楚脸一红,怒嗔,“肖清远~”
这人明明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清俊模样,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为夫在的,娘子有何吩咐?为夫之后的几日都会留在府中,随时为娘子效劳。”
听他话中的意思,秦楚都忘记了羞恼,她开心道:“夫君是说这几日都不用去御史台了吗?”
肖清远点头,“对,直至秋猎结束!”
……
难得的清闲日子,二人又如肖清远为官前一般,形影不离的腻在一起。
有秦楚陪着,秦三也能偷懒几日了。他晃悠的来到大厨房,竹玉与丫鬟小圆正在做吃食。而原本的厨娘赵大婶正在往灶里添柴。
“秦三?你又闻着味儿找来了?”竹玉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