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早上的时候,三人装模作样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向何老夫人辞行的时候,何老夫人只是脸色苍白,并无意愿。
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并没见何书的身影,顿时心慌的厉害,便不顾三人的反应,慌忙跑向了何书的房间。
一进去便看到了何书那发白的面孔,还有那流着细汗的脸庞,好像陷入梦魇一般,怎样都醒不了,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旁边有命如眉的灵牌。
何老夫人直接一大步,拿过那个牌子砸到地上,一下子被砸成了两半,她开始着急的喊着他儿子的名字。
“我的儿啊,你醒醒,”说的还时不时摸着何书发冷的面庞还在骂道:“造孽啊,这贱女人就不应该娶她回来。”
“当初我就是不应该让你娶她,我不该反对你和那青楼的方琴在一起的,都是我。”
李昭昭在外面听的一阵恶心,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们更应该对不起的是被他们虐待的命如眉吧!“人家好好个千金大小姐,陪他们在这里过这种生活,一点出息都没有。”
一忍不住就把后面说出了口,突然向老太太像发疯一样看向李昭昭,在桌子上拿了个杯子往外面甩。
“你们走!快给我走。”
但突然是想到什么,猛地跪在苏子溪面前,“仙师,你们是仙师,一定有本事救我儿子的,对不对?”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苏子溪想要激起这些仙人们的同情心。
苏子溪还是挂着笑容看着何老夫人,“没办法的,刚刚我粗浅的看了一眼何公子,许是被别人勾去了一魄但不会伤及性命,但半生可能会痴傻,是注定了的。”
一瞬间,跪着的何老夫人仿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身体猛地一震,随即跌倒在地。
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面容扭曲变形,发出一阵低沉而凄惨的呜咽声,那声音如同蓝色的烟雾般弥漫开来。
就在此时,原本昏迷不醒的何书竟然悠悠转醒过来。他口中不停念叨着方琴的名字,眼神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整个人宛如失去灵魂一般,木然地坐在床边。老夫人闻声急忙赶回儿子身旁,无论她如何呼唤,何书始终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方琴和命如眉的名字。
至此,老夫人终于意识到苏子溪所言非虚。
在这内的场景一片苍凉之际,几位官兵却破门而入,要喊着抓犯人一下子。便看着手中的纸张,看着何老夫人道。
“老夫人,请你和你儿子和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为什么抓我们。”
何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以及不解,她自以为自己做的那简直是天衣无缝呀,那官兵也不明说,只是说去一趟便明白了。
待何老夫人和何书两人都要被带走之际,何老夫人不服气,她被冲到旁边的街坊邻居开始大叫,说,“抓好人啦!我半生辛苦培养了一个秀才儿子,现在,不仅变傻了,这些官兵还要抓人,还有没有天理啦?”
这一句话可把本来还在自家房微微的听到外面的声音看戏的人可炸出来了,一下子议论纷纷,“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真的是他们杀了命如眉吧。”
“瞎说吧,人家何秀才这么好的人,又有孝心在的时候宠爱妻子。”
“我呸,宠爱什么老婆呀,”经常和命如眉的那位娘子脸色不太好道:“人家命娘子可是跟我说了,她带的手上的东西,还有身上穿的全都是她的嫁妆,婚后啊何秀才就是个铁公鸡,没怎么往她身上送东西。”
“而且啊,我有一次路过,我还闻到了一个胭脂味,这是我在命姐姐身上从未闻到过的,离这最近的不就是那个秀景楼?”
这么一说,众人一下子就开始议论,纷纷脸上错愕不堪,因为这不就是变相的说自己被骗吗?一下子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开始扔菜叶子鸡蛋,嚷嚷着杀人犯,我就说人家好好的姑娘嫁过来,没几年就被你们霍霍死了。
一下子何老夫人没有重心的倒在地上,嘴里喃着,“不是的,都是那个贱妇,她怀不上孩子,我儿子的身体健康着呢。”
李昭昭终于忍受不住了,她那张原本活泼秀丽、灵巧动人的小脸上,毫无顾忌地露出了愤怒的神情,毫不留情地反驳道:“你们也不看看平时都是给谁播种!都这么虚了,难不成一发中,哪里来的孩子?难道要她自己怀上不成?”
这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让那位老夫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遮遮掩掩,而是直接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