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瘦子兴奋的搓了搓手。
胖子绑完魏和后,待瘦子正拉小孩的间隙,便抓向中年妇人衣服,一把扯开,露出妇人丰仪雪白的皮肉。瘦子一旁看到,暗骂一声,道:“快点完事,老子也来一盘!”
看得旁边魏和目眦欲裂,奈何自己被绑,连嘴都被堵上了。
正待两人说话没注意的间隙,小孩从背后抽出一把短刀,一刀割在瘦子脖颈上,连声音都还没发出就倒了。
这边精虫上脑的胖子正在兴奋的扯中年妇人的裤子呢,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兄弟已被干掉。只觉脖颈一凉,鲜血冒出。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拿着大刀反身向小孩砍去。奈何血液止不住,身体渐渐无力。
临死拉个垫背的,便将刀砍向妇人。小孩见状,飞扑过来,一把推开妇人,就这样肩胛骨中了一刀,好在胖匪已无力气倒了下去,刀锋入肉不深。
就这样,一家子总算安全的逃到了一个小镇的无主农户家。挨了一刀,又加之小孩之前玩水,便发起了热,高烧不退!
“咕咕,咕咕!”一个普通农家里。中年妇女正在抱着自己的孩儿,喂着些温白开水,一脸担心。中年男子不顾水的滚烫,赶紧用麻布蘸了开水浸干后给儿子头上热敷。
“夫君,怎么办啊,孩儿高烧一直不退!”
“唉,只怪这该死的娥贼,弄得是天下大乱,要不是他们,在宛城,我也能找到郎中医治孩儿,唉,我苦命的儿!”
“夫君别说了,要不是你见机带一家子出来,恐怕我们早已成了额贼刀下亡魂了!要不是我们孩儿拼死相救,我…”
“唉!都是夫君无能!”
“听说,镇子上来了一群官兵,曾经我也为宛城小吏,我去求求他们,看能否请到郎中救救我们孩儿!”
“谁知道这些官兵的真假,夫君小心,我们娘俩还要靠你呢!”
“为夫机警着呢,夫人小心!在地窖里等为夫回来!”
苏道山临时驻地营帐外,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墙角打探着,正是那农家中年男子。
恰巧自己带着祝融青出来巡查。毕竟山里出来的姑娘,警觉性特别高,察觉墙角有人,祝融青一把飞刀便要射出去。还是苏道山拉了一把道:“别误伤了人!”
飞刀直接射到魏和面门前的墙壁上。魏和何曾见过这阵仗,当即就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差没尿裤子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来军营做什么?”
“两位官老爷,我是本地百姓,只因家中孩子生病想要找寻郎中,才想到找军爷帮忙!”
苏道山见人眼光有些闪烁,便道:“说实话,不然现在杀了你!”
魏和哪能经得住恐吓,观察苏道山确实不是黄巾,也道出实情。
“两位军爷,我本宛城小吏魏和,曾在宛城做着牙门文书之类活计。只因黄巾攻破宛城,小的便带家眷逃到此地,不过下官可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小的家中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八岁孩童,求军老爷开恩放小的回去!”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有些让人心酸。
“宛城小吏魏和?”
苏道山对此名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此人当个郡城小吏,倒是可用,得确认一番。
“你刚才说你的孩童病了,想找郎中?”
“是的,军爷,小的可不敢骗您!”
“这样吧,我们带郎中过去看看!”
随后便带了十几个兵士和山医同魏和到那家中。
“夫人,夫人,我请到郎中了,是军中的大人帮忙!”魏和刚进家门,便高兴的向自己夫人禀报。
确认了魏和说得没假,苏道山便有留人之意,便说了招揽之意。魏和这些时日颠沛流离生活,正愁着落,便高兴的答应了。
“对了,还不知你的孩儿名慧?”
“大人,小子名延,字文长!”
“哦,名延,字文长啊!”苏道山再念了遍,顿时大惊。
“什么?名延,字文长?魏延,魏文长?”
“是啊,大人!”看着苏道山激动样子,魏和有些担忧。
苏道山此时心里面那个爽啊,出个门就捡了个宝,难怪听说起魏和这个名字就有些熟悉,可不是嘛!历史上的魏延父亲正是宛城小吏,黄巾夺了宛城便逃命去了。再次确认了,宛城就他一人叫魏和的了,苏道山已经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