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的命根子。小孩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忍不住眼泪掉下来,便在一旁嚎啕大哭。
左丰摸了摸裤裆,对老汉的话深有感触,只可惜咱家的种子啊早没了,显然是这厮歪曲了老汉的话。
看着发愣的乞丐,老汉还以为他在羡慕自己呢,便开心的说道:“我说这位老弟,你是外地逃荒来的吧?快去太守府登记,现在说不定还有能分到田地和种子呢,这个时节正是耕种的时候,要快啊!”
“分到田地?我说老丈,你不是在说笑吧?”
“当然不是说笑的,就是因为兵荒马乱的,土地人所有人也不知道是谁,无主的土地多了。苏大人便重新分发了,每人能分到两亩地呢?只是种地嘛,当然得交两成税。”
“才两成?”
“对啊,这下咱们能活下去啦,苏道山真是好。”
“那原来田主人回来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苏大人说了,这土地是从黄巾手里抢的,要回去得去找黄巾!当然也可以从苏大人那里买,不过价格高得离谱”
左丰觉得这也是有些道理啊,人家拼命弄回来的土地凭什么你该免费拿回?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道理不错,说不定能去那位那里要点好处!
…
终于来了府衙,左丰换了身小黄门特有的衣服,便让人通传。
“左丰?”苏道山知道,来戏了,吩咐众将议事厅等候,自己则亲自去迎接。
见到外面有些趾高气扬,阴阳怪气的人,苏道山暗自好笑,确定是那个太监左丰无疑,便客气道:“来人可是左丰左大人?”
接着便互相问候,苏道山将人请进议事厅,客气的介绍了众将,算是给足了面子。见众人到齐,左丰便将圣旨拿出进行了宣读,刚读完,还没下跪谢恩呢,苏道山便向孙二狗使了个眼色,在众人唏嘘中把左丰拉走了。
事前苏道山是特意对孙二狗交代过的,主要怕黄忠几个耿直的汉子误事,这才是左丰刚念完便把人拉走原因,关键是苏道山也不想那套跪来跪去的礼节。
后堂中,左丰不满道:“苏太守,接见圣旨是何等神圣的事,今天怕是不合礼仪吧!”
“左大人息怒,苏某一个大老粗,自然不懂礼仪的,自知有失礼仪,所以备了一桌酒菜,特为左大人接风洗尘!”
左丰心想:“就之前那事,可大可小,岂是一桌酒菜就行的,这武痞子,回去定然上报灵帝,治一个不敬之罪!”
哪知道刚一开房门,闪闪发光的金疙瘩直接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足足的五箱黄巾,十箱白银。
掩饰不了心中得激动,恨不得马上据为己有,左丰道:“苏大人这是?”
“左大人,这些都是收缴黄巾所得,正要献给朝廷的!”
左丰一脸失望和遗憾。看着这小人的模样,苏道山哪能不知他心思,便再道:“左大人请看,这两箱黄金和五箱白银是献给陛下的,另外一箱黄金和两箱白银是需要转交给张让大人的!”
“那还有两箱黄金和三箱白银呢?”
“这到处既有黄巾出没,又有山匪横行的,自然是路费了!”
左丰有些懵逼,说半天没自己啥事儿,有些嗔怒白高兴一场。
“左大人远道而来,便是最安全押镖之人…”
左丰懵逼的脸更懵逼了,想着咱家怎么又成了押镖之人了?突然之间本就小的脑袋终究转了个弯来,明白了什么,指着面前黄金,又指着自己懵逼的脸。
苏道山点了点头,这小太监终于开窍了。
“苏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包在左某身上!”
“眼下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左大人在张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待苏某协助皇甫将军破了波才立了军功后能当北伐黄巾的主将!”
“主将?这可不能吧?那些将军府的武疯子可不好对付!”
“若皇甫将军拿不了波才部,而下官攻克了呢?”
左丰想了想,倒是觉得有理。苏道山便又说,不管能不能成,只要争取一下便行,成与不成都不打紧,两人这才达成目的。
…
吩咐孙二狗差人一路送走左丰,并在洛阳建立秘密地点后,苏道山又把众人召集而来。
看出徐晃有些不满,苏道山便道:“公明是否觉得我将这些天将士们辛苦收罗的钱财大部分给了那昏庸不顾百姓死活的皇帝和专权的宦官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