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在城外旷野对峙。
丁原大骂:“董卓老贼,你行那窜逆之事,祸国殃民还敢在此丢人现眼,你过来啊,老夫保证不打死你。”
董卓听此勃然大怒,手下臧霸提着一把大砍刀就杀奔过来。
只见丁原身旁一银甲大将面露不屑,拍马而出,正是吕布无疑。
臧霸大刀带着破空声响的罡气,直取吕布头颅。吕布直接挥动方天画戟轻飘飘的那么一扫,甚至连罡气都没用,便从空隙中挥出,直取臧霸头颅,武艺端的高超。
臧霸亡魂大冒,赶紧缩头,幸亏其躲得快,画戟只削掉其头发丝。
“好一只缩头乌龟!”
两人只交锋了一个回合臧霸便夹着尾巴逃了,留下一群嘲笑的士兵。
董卓另一员大将见此,也大吼一声,拍马冲了上来,正是手下悍将张济。只见其舞动湛金枪,抖动出数个枪花,直刺吕布。
吕布挥、挡、劈一气呵成,便将张济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也当了回缩头乌龟,跑了。
后方董卓见单挑没人是吕布对手,便命令士兵一拥而上,趁人多和战阵威力冲击丁原本部。
不得不说董卓到底是有货的,前方骑兵方阵陡然爆发出巨大罡气,在前面凝聚出一把巨大锋锐气刀,直冲前面吕布而来,后方流云箭阵更是罡气连天,将吕布这方紧紧锁死。
只见吕布大喝一声,如狼啸般的巨大冲击波向方阵而去,顿时将骑兵方阵连成的罡气之刀吹飞泯灭。
“杀!”
吕布大吼一声,后方将士同样杀出,两方人马真正的硬碰硬,厮杀在一起。只见吕布每一戟挥出,都会有一颗人头掉落,直冲董卓本阵而去。
起先的董卓还不嘘,看到吕布居然以一人之力将破了骑兵战阵和流云箭阵的连罡,顿时吓得亡魂大冒,心中胆怯,自顾自的先跑了,肥胖的身躯却比那兔子跑得还快。
主帅都跑了,将士的士气顿时被打击,丢盔弃甲无数,慌忙往回逃命。五千人马被吕布杀的是血流成河,等逃回城中时,只剩了两百来士兵。
回到府邸,董卓有些颓废。
本想着控制了懦弱的皇帝,挟天子以制诸侯,成就自己野心和霸业,没想到这么快就给自己当头一棒,这丁原就是过不去的坎儿。
虽然这次只损失了五千兵马,自己带来的可有二十万大军,可是这丁原手下之兵也有二十万人马,虽然战斗力不如自己,不过可有吕布这猛将在。
董卓在案上喝着闷酒呢,这时一个儒士跳了出来,正是董卓手下得力骑都尉李肃。
李肃道:“主公可是忧虑吕布之勇?”
董卓心道:这不就是吗?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自顾自的再饮一杯。
“属下有一计,可收服此人!”
董卓瞬间来了兴趣,这猛家伙你能用计收服?真的假的?
“主公有所不知,我与那吕布为同为五原同乡之人,素知吕布为人,虽有虓虎之勇,但喜好金钱良驹。虽然此人在丁原出看似威风,拜其为义父,实早已对丁原不满。主公只需略施小计,此人必定投之。”
“此话怎讲?”
“主公可知,那丁原老儿给吕布何职?”
“看今日情形,不是前锋大将,就是骑都尉吧?”
李肃大笑:“哈哈哈哈,主公谬也!主公太好看丁原老儿了,那丁原只给了吕布一个军中主薄的差事?”
董卓大笑而起,道:“如此无双猛将,给个管印信的文官当?可笑丁原老儿无识人之向。”
“李肃,既然此人爱财,那我给那吕布黄巾万两,金银珠宝三车,再将我那雕花白玉带给他,再许诺重要军职,能否将收之?”
“吕布虽然爱财,但主公想真心收服此人,还得一物?”
“还什么?尽管拿去。”
“还需主公最喜爱的良驹赤兔。”
董卓一下便明白了,心头有些犹豫。这赤兔马那可是自己万里挑一的马王宝驹啊,那全身上下,是标准的汗血宝马,更是那一丝杂毛都没有。疾步如飞,踏蹄生风,要是插上翅膀,那可像天上游龙,最近还开始有了异变,头上开始长角,说不得哪天还真变成龙驹呢。自己平时都舍不得骑,这要是送人,就像窊自己的心头肉啊。
“这,这,这!”
李肃见董卓有些舍不得,再道:“主公可是舍不得那良驹?主公啊,你要是把那赤兔给了吕布,必定让其投诚过来。主公您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