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军中粮食也不够了啊!
总不能当年打上官的脸吧,等管亥刚出辕门,军需官和管亥打了招呼,说还有一事找孔老板,让其等一等。
孔融刚从心累中回神来,便看到这军需官又过来汇报。
“何事?”
“主公,这一次要给的粮草太多,咱们军中已无粮给了管黑子…哦不,管大人了!再给的话,我军就没粮草了。”
管黑子,嗯,贴切。
孔融道:“下一批粮食何时送到?”
“就在本月中,还有几天。不过,送来的粮食可是要军中用度的。”
“那领管亥去北海取。”
军需官领命,出了辕门招呼管亥。
别看管亥是一武夫,粮食仗的算盘可是打得精着呢,没办法,当初天下大乱时给饿的。
算过孔融不可能放着大军粮食给了他管亥,留着他大军饿着肚皮去打仗?军需官一说,管亥便明了,且乐意得很。
这边管亥和军需官取粮呢,曹军方李典可是担惊受怕的跪在郭嘉面前。
一场战来,折了八千多人马,基本上要丢了一半了。要不是管亥没趁势追击,不然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未知数。
有过必罚。
郭嘉命手下将李典狠狠抽了一百鞭子,将人打得遍体鳞伤,再拖进中军大帐。
凭退左右,郭嘉单独道:“李曼城,你可知败在哪里?”
“回禀军师,小的错在轻敌,明明占据人数优势,却被对方激怒,与其斗将,招致失败。”
“嗯,还不算糊涂。轻敌只是一个因素,你之败绝不仅是轻敌,还有经验的积累,凡事要三思,谋定而后动。治军要严谨,军队才战斗力。”
虽然郭嘉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这人李典非常服气,也不知是什么脑袋造就了这个奇才。
李典哪能不知郭嘉之言是提点之意,顿时大为感激,同时心里紧记郭嘉之言,经验不够,可是用脑瓜来凑。
将李典叫在身边,郭嘉接见了探子,诉说管亥要粮之事。
“曼城,可有什么想法?”
“军师可是说孔融与管亥之间?小的以为可以作离间计,另外可见机破黄巾。”
“哦,怎么个离间法?又怎么个破黄巾之法?”
“据刚才探子来报,结合管亥要粮情况,估计是之前军师之策让山中黄巾粮食短缺,所以想尽办法弄粮食,恐怕这次与孔融联合,也是打了粮食主意。”
“小的以为,可以安排探子散布流言,说管亥借索粮之机,要夺北海为黄巾根基。”
郭嘉笑道:“曼城之言不错,若孔融听信流言,遣军回援,当如何?”
李典眼睛冒光,跪地道:“军师,小的领命追击孔融,望军师成全!”
“好,知耻而后勇。曼城,吾再给你两万兵马,有没有信心?”
李典大喜的点点头,领命去整备军马。郭嘉又将探子召进来,吩咐完散布流言一应事宜,这才回去喝酒去了。
管亥和军需官刚到北海,就被拦了下来。毕竟自己是黄巾,不让进城也情有可原,反正自己是能拿粮食的。
出发时,管亥为让孔融安心,只带了四千精壮,让张百骑留了六千人下来。这些粮草可不是小数目,管亥自然是等得。
这一等就是两天,军需官给了原定数目三分之一的第一批粮草。管亥自然高兴的接过,让一千兵先行运走。
还没等第二批粮草出城,只见军需官命人将城门戒严,站在城楼上指着管亥破口大骂,并咬死了管亥要破城。
管亥懵逼了,心想劳资要破城早破了,没必要嘛。这时候手下探马来报,才把流言的事情弄清楚。
好说歹说,那军需官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偏偏就不给粮食,也不开城门,弄得管亥那是一个里外不是人。
为以防有变,管亥只得一边命人去孔融那里通知,将六千兵调回山里,一边指着城上的军需官大骂道:“无耻之徒,想那孔融何等信义之人,怎么养了这样一个瞎了狗眼的属下?等孔融回来,某定要讨个说法!”
虽然没弄到全额粮食,不过也有了三成多,何况还给孔融扣了个帽子,管亥收兵准备回山里。
至于曹兵,出来时徐晃就有交代,反正都打不赢,打赢了也没好处,干脆拍拍屁股走人。
这军需官眼见管亥要走,也不拦着。突然,底下一人大叫道:“大人不可放管亥走,若是其给主公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