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历来每年都有水患。”
“是啊,不过现在湖水又不深,哪儿来的水患?何况这水坝和这湖水有什么关系?”
“好叫三将军知晓,每年的夏季,汛期到来,上游的水滚滚而来,都会导致巢湖的水位上涨。”
“敌兵水寨虽多,不过都是新建。而因为建得急切,建设的水寨并不是很高。您说,要是大水来临…”
“你怎得知会大水来临?”
“三将军,请看天上的乌云,据吾推测,这次大雨降水量可能比以往几年都要大!”
张飞眼睛一亮,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可不是吗?这个雨水一大,巢湖水位暴涨,那敌人的布置岂不是不攻自破。
“还有一事三将军可能有所不知,临行前我也已令人将巢湖口用铁索锁了,再树木残渣堆积…”
两人交谈后,这次张飞算是对甘宁另眼相看。
这夜夜间。
咔嚓的惊雷声,将整个江南响彻,倾盆的大雨像天空中的天河,缺了一个缺口,水从上面倾巢而下一般。
庐江城的已被陈兰接管,如此之大的雷雨让其有些惴惴不安。
大半夜的大雨,更是让江河水位暴涨,江边勘察水位的测量线,淹没的部分更是达到的历年之最。
甘宁一直测算着水位。当发觉水位涨的差不多了,船只已经能够在暗桩上来去自如,便没等雨水停了就将大军召集,将兵根据巢湖水寨数量分配了大队,急行军欲作突破。
风雨中行船是很困难的,但甘宁克服了,风雨交加的大雨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巨大的困难,反而让他磨刀赫赫。
巢湖里面水寨里的士兵这一夜注定是不好过。
要说大雨来临还可以接受,躲在水寨楼中睡自己的大觉。
可睡着睡着就不对劲儿了,这水位越涨越高,越涨越高,结果都淹到了底层士兵的榻上。
那些应堆的防护网和木桩,更是淹没了得不知多少。
没办法,将人转移至高处,在漆黑的夜晚中担惊受怕着,连高楼上负责警戒的士兵都跑去躲雨了。
黑夜和风雨声盖过了一切,甘宁的人马到了水寨面前,都还没被对方给发现。
甘宁和张飞两人先到一处水寨前。突然间,甘宁一马当先,拿着大砍刀就冲了出去。
张飞也不示弱,提着丈八蛇矛跟上。突然间喊杀声震天,将睡梦中的挤在一团袁兵惊醒。
张飞尤为勇猛,看得甘宁心惊。
由于对方士兵密集,张飞那丈八蛇矛一抡下去,附带的罡气直接杀散一片。
“杀!杀!杀…”
甘宁的人马如狼似虎,水寨一攻即破,里面士兵毫无防备下不是被杀就是逃跑。
时至天明,甘宁大获全胜。
周瑜当初布置在巢湖的三十二处水寨全部告破,甚至没有一人逃出至庐江报信。
一夜大战并没有让众人精疲力尽,胜利的喜悦反而让士兵士气大振,提着刀都是嗷嗷叫。
战后短暂休整后,甘宁留下少部分兵马看守船只后,便整军奇袭庐江。
虽然雨后的官道有些泥泞,不过并不影响行军速度。
大雨过后的庐江,水位暴涨下居然将下寨的百姓房屋淹没了不少,年久失修下的城墙都塌了一角。
陈兰在做什么呢?自然是救灾。
不过不是救治灾民,而是将城门关了,不让灾民涌进来。
再就是自己的粮仓和粮草,这些都是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东西。
入夜时分,张飞杀到。
见城外山林中,有流民搭建草木帐篷,便悄悄命人摸过去。
这些流民都是白天被堵在外面之人,对城中主官恨极。问出了个最大的利好消息,便是城墙一角有垮塌。
张飞见此,承诺破开城门,让流民进城安置,将士兵衣服换了和流民混在一起,于半夜摸到城门口吸引注意力,自己则带小股精锐从那缺口突入再开城门接应。
下了两夜的雨,半夜看守城门的士兵听得城门口闹哄哄的,再一看,有些懵逼。
这城下不知什么时候拒绝了如此大量的流民,这要是放进了城,那上头还不得把他皮给扒掉。
张飞突然贴着城墙那角落,几个翻身便和小股精锐飞跃进了城墙。
“什么人?”
有看守的士兵顿时发现。
张飞扯出了那大嗓门,大叫:“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