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刚想说话,妙手却突然站起来拱手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老朽诊完脉了。”
皇后一听,焦急的问:“皇上身体如何?”
“回皇后娘娘,皇上气血亏虚,导致肝阳上亢,肝肾阴虚,这些会导致头痛,眩晕 严重时甚至会中风。”
皇后一听默默的松了口气,又转过身对安王和袁老说:“安王,老师,你们也听到了,神医所言与太医不相上下,如今你们该放心了吧。”
安王并没有回皇后的话,只是看向神医焦急的问道:“神医,不知此病是否可治?”
妙手转身对安王拱手道:“回王爷,自然可治,老朽有专治此病的药丸,皇上只要每日服一粒,再加老朽为皇上施上几日的针,可保皇上与常人无异,且不会影响寿数。”
安王松了口气,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元老也附和道:“皇上无事,乃我大乾之福啊!”
皇后见自己被无视了,生气的说道:“既然神医说法与太医相似,那就不劳烦神医了,太医院的太医自会为皇上诊治,神医是宫外之人,不方便在宫中久留,诸位还是请回吧。”
“皇后娘娘似乎并不关心皇上的身体,神医明明有比太医院更好的方法来医治皇上,娘娘为何不许?”梨若适时的说道。
“你简直放肆,谁允许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是皇后,皇上的身体本宫自然关心,只是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外人不可长时间在宫里逗留,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再者,神医之言与太医院并无差别,那人由太医医治有何不妥?”
“可太医医治这么长时间,皇上仍感不适,整天都待在寝殿休养,连祈福这样的大事都不能前往,从而导致百姓怨声载道,而方才神医说了,他可保皇上与常人无异,皇后娘娘难道不希望皇上像以前一样吗?还是说这所谓的规矩比皇上的命还要紧?”
“本宫怎会不希望皇上像以前一样,这样吧,神医你将药留下,并且将施针之法教于太医。”
妙手闻言,立马跪下,怯怯的说道:“回皇后娘娘,老朽的针法不外传。”
皇后没想到她居然被拒绝了,今日沈梨若处处针对她,如今连一个民间大夫都敢直截了当的拒绝她,他们眼里还有她这个皇后吗?
皇后不想与一个平民多说什么,于是转身对安王说道:“安王,这便是你带来的神医。”
“皇嫂勿怪,臣弟劝劝他。”安王对妙手说道:“神医有所不知,宫里的确有规矩,外人不可长时间逗留在宫内,不知神医可否通融一下?将施针之术教于太医,日后皇兄若康复了,本王定在皇上面前为神医美言。”
“王爷,并非老朽死板,老朽这针法乃师门祖传,师门的确有规定不可外传,老朽不敢违背师命,况且老朽当年整整学了三年,练了五年才习得这针法,您让老朽在几日内教会太医,老朽确实无能为力呀!”
安王点点头,无奈的说道:“原来如此。”
屋内几人一时都不再说话,最后还是袁老叹了口气说道:“既如此,依老夫看,任何事都比不上皇上的身体要紧,神医既有医治之法,自然是要留下来为皇上诊治的,毕竟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平了民愤,皇后娘娘,您看如何?”
还能如何?皇后只能勉强同意下来,她若再阻止,沈梨若说不定会给她安上一个,谋害皇上的罪名。
见皇后终于同意了,妙手开口说道,那老朽即刻为皇上施针,说完便打开药箱开始准备。
安静的站在角落里的玉欢,此时心里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施针会不会影响她的巫蛊术,蛊术一旦被破,那她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她实在不甘心,明明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离成功仅仅咫尺之遥,却被眼前这几人破坏,那个人曾答应过他她,只要她成功,就带她回西靖,还能永远留在那人身边,这是她从小的夙愿,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一个念头在玉欢脑海渐渐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