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弟弟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人,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其他孩子们都不和卢石头玩,所有人都孤立他,而幕后指使正是刘二柱。
这也便罢了,刘二柱他爹是个泼皮,嘴巴不干净,觊觎貌美的焦红杏许久,醉酒后吐露实情,被刘二柱娘听了去,夫妻俩吵了好几天。
刘二柱认为,就是焦红杏的错,因此越发的欺负卢石头,还口出狂言,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卢石头最珍重娘和阿姐,哪里还能容忍?因此动手没收力气,直接将人打伤。
幸好阿雪先问了弟弟,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没让老爹知道,否则依照卢大富的性子,刘二柱的爹也得骨折。
阿雪认为她是姐姐,便耳提面命,告诉卢石头出门在外不可与人动手。
可谁成想就送货一炷香的时间,自家门前石子上竟然染了一丝血迹!
“真不是我,”卢石头一直在解释,嘴巴都说干了,最后把邻居拉过来作证,阿雪才相信松石是自己摔倒划伤的。
“他来买包子?”
卢石头瘪着嘴,哼了一声,阿雪去捏他耳朵哄他,少年才转阴为晴。
“他说他家郎君肠胃不适,来找你算账,阿姐,他家郎君是谁?为何要找你算账?”
肠胃不适?
莫不是吃了她昨天拿的东西?
包子馒头都是当天现做的,小菜是咸菜缸里捞出来的……
阿雪愣在那想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导致他不舒服。
等等,他不舒服……那岂不是给她关心的机会了?昨天莲花说,多嘘寒问暖,用不了几天就会喜欢上她。
这般想着,阿雪露出一抹笑,露出脸上的小酒窝。
卢石头:“阿姐,你笑的好瘆人。”
既有石头在,阿雪就放心出行。
先是去附近赤脚大夫那开了两副药,然后又带了几个菜包子,拎着东西往客栈走去。
大抵是因为发生命案,小镇上人心惶惶,大家俱是行色匆匆的模样。怡然自得的阿雪就显得格格不入,莲花一眼就瞧见了。
“阿雪,阿雪。”莲花站在铺子门口叫人。
“你拿的什么东西?”
走近之后,阿雪把东西晃了晃,只道给需要的人送去。莲花笑嘻嘻,心道她对严夫子还挺上心。
“对了,你送完东西早点回来,最近镇子里不太平。”
“可那么多捕快,坏人也不敢行凶作恶吧。”
莲花紧张兮兮的模样,拉过阿雪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捕快只能管活人。”
恰好一阵冷风吹过,阿雪头皮发麻。
“就是这两日才传出来的消息,说镇上有鬼,那个死掉的人就是被女鬼索命!”
普通百姓就是喜欢听这等怪力乱神的事情,方才莲花和她娘还念叨了好一会,猜测那个女鬼为何杀人。
没注意到阿雪脸色越来越差,莲花说的头头是道,认定是死者辜负了女子,二人之间是情杀。
“阿雪,阿雪你听见了吗?一会送完早点回去。”
面色发白的小娘子草草应了一声,赶忙快步离开,路上还碰见讨论此事的百姓,阿雪步伐越发快,最后竟然小跑着到了客栈。
日落西山,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在客栈门前的阿雪缓了下来,手放在胸前平复了好一会才镇定下来。
送完药她就走,肯定不会拖到天黑的。
只是没想到上楼后敲门无人应声。
“他去哪了?”
……
“郎君,我们接下来去哪?”
白日里谢临安要办案,松石虽不是官府之人,但也随行,时刻询问郎君的动向。
这件案子越发扑朔迷离,甚至不知从哪起的谣言,说是女鬼杀人,否则镇外小溪清浅,不可能淹死人。
谢临安抬头看了眼天色,松石顺便将闹鬼一事禀告,还问:“郎君,要让王捕头他们去澄清吗?”
“不必。”
年轻的郎君淡声开口,他低头整理袖口处的褶皱,同时道:“此案是谋杀案,定然有凶手,而凶手就在镇子上。让百姓们觉得有鬼也好,一是能让他们早点归家莫生事端,二则是让凶手放松警惕,早日露出马脚。”
松石皱眉,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郎君走马上任的第一个案子就如此的棘手,光是查死者就查了两天,现在更是没有半点线索,还牵扯出只留下一只鞋的女鬼。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