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后,王母直接在洞口,设下了结界。
还嘱咐相柳,不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准破开结界闯进去,否则就将他赶出玉山。
相柳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
嘱咐完相柳后,王母便自行离去了,只留他一人在洞外,焦急地来回踱步。
现在唯有情人蛊,还能给他带来些许安慰。
就在这时,洞内传来大吼大叫之声,伴有摔东西的声响,随后又变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相柳听到这些声音后,脸色愈发难看,如寒霜笼罩,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他深吸一口气,猛的召唤出了弯月刀,刀身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
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如果强行破阵,以自己的实力,并非没有把握,但这样做,可能会让小夭,前功尽弃,甚至也因此会,得罪王母。
想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刀收了起来。
紧接着又在洞口,来回踱步,此刻谁也不了解,他内心的痛苦,这种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
随着心情的变化,那原本乌黑亮丽的发丝,此刻变得苍白如雪,与他苍白的面容相映成趣。
洞内的哭泣声,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止。
他感受了一下情人蛊,再确定小夭无事之后,才稍稍放松了些。
就在这时,獙君拿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在看到白发的相柳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使劲揉了揉眼睛,随即睁开眼,又看了看,直接张大了嘴巴!
嘴也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你……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
相柳回头斜腻了他一眼,只见他的眼睛都是血红色,仿佛要杀人一般。
獙君看他这个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随即又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打开一坛子酒,递给了他。
说道:“你放心吧!王母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她对小夭还是不错的,只是禁闭而已,你怕什么。”
相柳听后,拿过酒来喝了一大口,似乎只有酒,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这时獙君又开口:“你的头发,怎么变成白色了,脸倒是一点也没变。”
相柳只顾着喝酒,并没有搭理他。
突然,又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传来。
獙君听后,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脾气是越来越坏了,关个禁闭还要摔东西。”
相柳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请獙兄把小夭的,房间收拾好,今晚我们会留在玉山。”
獙君听后,赶忙站起身,跑掉了。
他实在不愿,与相柳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仿佛只要惹他不高兴,他便会杀人一般。
看着离去的獙君,他独自喝着酒,听着洞内的声音,越来越小,心情也渐渐好转。
突然,又一阵大叫声传来,只听小夭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这样!”
随后便没了声音。
相柳感受到蛊虫,传来的刺痛感,他猛的,将酒坛子一扔,随即召唤出弯月刀,用尽所有灵力,狠狠的一刀劈了下去。
然而,结界却丝毫未损。
他又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身体也因此随着他,一次次破阵,而受到了重创,鲜血也把他的衣服,染成了红色。
就在他忍受着剧痛,再次破阵之时,却被王母拦住,随即也把阵法收了。
相柳看到阵法消失,立刻跑了进去。
只见小夭已经浑身是伤的晕倒了。
她的衣衫破碎,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是深深的划痕。
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有的是青紫的瘀伤,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撞击。
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紧闭的双眼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痛苦。
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干裂而苍白。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让人怜惜不已。
旁边的容器里,并没有魂魄,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破灭。
相柳一把抱起了她,眼中满是心疼与焦急。
王母见状,赶忙给她输入了灵力,又把药丸,一并输入了她的身体内。
随即吩咐相柳:“马上带她去密室,里面有万年冰晶,跟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