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坐在地上,想说:可还有人上来挑战叶原吗?这个人字还未说完整,立即被柴蔚抢先打断了:“喂,大胖子,你说话不要不算数,堂堂尘册派的大弟子居然要耍赖,而且你早已经败了却还要下黑手,真是不知羞耻。”
“时候也不早了,若宫少门主无异议的话,在下便将你的脚接好,我们好一起上路。”萧玉弓接着柴蔚的话茬说道。
宫础峨红着脸只得答应。
萧玉弓先走到古璜面前察看了下伤势,将古璜胸的肋骨接好,言道:“伤势虽不严重只是这几日不便再使刀了,不如古大侠暂且回去修养些时日。”
古璜站起来活动了下臂膀,略显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些活气,对古璜道了声谢说:“多谢这位江湖好友,会盟半路而回有损覆风山庄的威名,这点小伤并无大碍,就请萧少侠主持盟誓吧。”
他本以为盟主之位势在必得,不料大意之下遭到宫础峨暗算,终是自己技差一招,好在盟主之位另有他人,昔日红莲大会上他对叶原突然声名鹊起,印象非常深刻,竟然没有那份失落之感。
这时一匹快马来到,马上之人没等马儿驻足,便大喊:“恭贺叶大侠荣登盟主之位,怎能没有美酒来相贺。”
卫缺一看正是臬帮帮主年漆,他身后跟来一大众臬帮弟子,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两大坛酒,他们将酒倒进碗中,分给每个人。
年漆下马抱拳施礼,卫缺没等他走上前来便问:“年帮主伤势可好?”
年漆快步上前在卫缺耳边轻声回道:“叶兄弟放心,有巴长老在已经没事了,这里有许多荒帮的人,我不能久留,这些酒就当作贺礼,你的马车里我再放上几坛珍藏的老酒,等叶兄弟身体好些了再慢慢享用,那后会有期了。”
“多谢年帮主,让您费心了,”
卫缺刚说完,年漆便扭身而去,吩咐几个臬帮弟兄留下来看着场子。
“年帮主且慢。”年漆刚坐上马背,人群里,那荒帮弟子便叫住了他。
年漆侧身打量了一番这荒帮弟子,对此人脑中并无印象,阴沉着脸小心问道:“你是谁?有何见教?”
那荒帮弟子回道:“年帮主切莫紧张,我只是荒帮中一微末之人,您无需知晓我的姓名,在下有要事相商还请帮主借一步说话。”
年漆笑道:“我与你并不相熟,你连姓名都不肯告知,年某如何答应你与你商议要事,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敝姓邰,名懦兴,事关荒帮的生死存亡,年帮主,在下求你一定要听我把事情说完。”
年漆依旧跨坐在坐骑上,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策马而去,端思片刻,义正严辞的说道:“若是那件事,还是免谈吧,你们荒帮视我如仇人,如今我只愿臬荒两帮停止争斗,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荒帮的事与我无关,告辞了。”他隐约感知到对方的意图与程霭年霓两个孩子相关。
“且慢,此事真的事关重大,年帮主,为表诚意,这碗酒我先干了。”邰懦兴言毕,将手中碗里的铅浆烈酒一饮而尽,此人不胜酒力,已有些醉了,颤颤巍巍挪动着步伐,一边抹着嘴唇一边说:“若是大小姐还活着,我想她一定不想荒帮落入如此境地。”
年漆见他突然提到亡妻霍拂,心软了下来,不清楚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放心与他单独会面,以免埋伏,于是说道:“好,你且随我回庄再慢慢说吧。”说完两人一前一后返回八角镇。
余下众侠士并不太关心臬荒两帮的私事,互相道贺,只有宫础峨闷闷不乐的叫住了萧玉弓,提醒他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萧玉弓这才想起要将他脱臼的脚踝接好,刚走到宫础峨面前,却被柴蔚拦住了。
“唉,萧玉弓是吧,你手里的这把铜尺好奇特,能借我看看吗?”柴蔚伸出手同时问道。
“当然,姑娘请慢慢看。”萧玉弓看着她请求的眼光,将那铜尺放在她手中。
柴蔚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铜尺捧在手心,感觉沉甸甸的,眼神中流光溢彩,铜尺的一面镶刻细细的云纹,两边刻着朱雀玄武神兽,翻手一看,另一面刻着一行金文:“赐问水阁经略汪幻雨无边铜尺,大训仁庆十三年”,问水阁属灵均派管辖,世人皆知,但汪幻雨是何人柴蔚并不知晓,“原来这把铜尺叫做无边。”柴蔚自言自语说道,爱不释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不一会儿,她突然将无边对准了宫础峨,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从天而下将铜尺戳断猪蹄的一招当真厉害,这是什么招,萧公子?”
萧玉弓回道:“这一招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