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两位兄弟,我们只想凑一凑热闹罢了。”
“你们在山下都已经整了一出大戏,选了谁做盟主呢?”飞鹭问道。
“覆风山庄的古璜来了吗?他来的话,想必一定是他。”武洪莫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并非是古大侠,哼,说出来你一定不信,他既不出身于名门正派,也不是哪个名师的高徒,但你一定略有所闻,他就是享誉红莲大会的“铁臂黑猿”,叶原叶大侠。”王新乡在鼻尖外处比了一个大拇指。
“什么?”那五人几乎异口同声,而隋抚掩盖不住内心的惊喜。
隋抚听闻卫缺靠着叶原之名,在红莲大会上问鼎前三,名震一时,喜出望外,但好景不长,卫缺在八角镇显踪,他便想抢在会盟之前找到卫缺,但扑了个空,没想到卫缺仍凭叶原这个化名拿到了盟主这个位置。
他和唐、沈二人互相对视,都明白其中的缘故。
“没想到吧,我们盟主的剑法可谓出神入化。”王新乡、李庆祝脸上流漏出骄傲的神情。
“看样子,你们似乎很熟悉叶盟主。”萧玉弓察觉出了隋抚眼神中的异样。
“那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本就是我剑阙派中人,他人现在在哪?”隋抚迫不及待的问。
萧玉弓说了句稍等,便让后面的人赶紧上来,隋抚三人也让开路,让后面的人都爬到前面来。
不一会儿,故教寺门前已挤满了人,薛家兄妹、窦文用、柴蔚、叶榆和卫缺这几人在人群最后面依次上来。
卫缺见到隋抚、唐林、沈筑三人,分外喜悦,在一旁的角落互道寒暄很久,他将如何在红莲山庄练了十多日剑法,如何来到八角镇,又如何当上了碎缺盟的盟主这些事一股脑倾倒而出,三人一听大呼过瘾。
隋抚说:“自那日同皇甫恢雨离开红莲山庄后便回到了剑阙派,师傅觉得皇甫恢雨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便收他为徒,要将剑阙武学倾囊授受。后来江湖上传闻,贾驱邪牵头召集大大小小各门各派众多武林人士会盟,剿杀引起最近江湖风波的人,召集地点是大业城,但是刚赶到大业,又有消息说你出现在了八角镇附近,他们便定于离八角镇不远的鸿山故教寺会盟,我便急忙赶在他们前面上山,半路正巧遇到了唐林、沈筑和航霆院那二人,等我们赶到这里,没想到偌大一个寺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盟主,这寺院好生奇怪,怎么一个和尚都没有,人都死哪里去了!”王新乡透过寺院大门往里看。
“是呀,这么大座庙宇,竟然如此安静,奇怪,但若是无人,这寺院大门却是大开着。”赵九歌凑到跟前说。
几个人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却没有人踏进一步。
“诸位好汉,不用看了,如你们所见,这寺院里面的确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刚赶到的时候,这寺门也是这般敞开着,我等赶到好奇,进去四处探寻,毫无所获。”隋抚对着人群高声说道。
所有人都屏摒住呼吸,一脸疑问:故教寺是北方第一大古刹,竟然无人守护,是何缘故?都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寺内只传来几只寒鸦的鸣啼,肃杀的气氛笼罩在周围,不禁让人冒出几滴冷汗。
蚕月挂北,寺前空地处在落日余晖的阴影当中。巨大的山影投落在悬崖之外,更显阴森。
萧玉弓打破沉寂,对卫缺说:“盟主,天已渐沉,不如我们先进去歇歇脚。”
卫缺回道:“也好,山下已是漆黑一团,若此时下山,路窄难行,只怕有些危险。”
“是呀盟主,这忙活了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进去寻些斋饭填饱肚子再说吧。”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引得不少人共鸣。
“我倒是很奇怪这帮出家人究竟去了哪?难道全部都下山了吗?这上面这么大,不如进去再好好找找,万一有遗漏了不成。”柴蔚说道。
“不可能,即便是举全寺之力下山,怎么不留护院的在这里,这寺院空无一人,没有一个护院僧人,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都全部遇害了。”窦文用说道。
“什么?可是谁跟这些避世的出家人有仇要害他们,太不可思议了。”柴蔚惊恐的说道。
“难道是奸贼卫缺,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王新乡突然吼道。
“矮骡子你放屁,胡说八道…”沈筑急的骂道,话还没说完就被隋抚拉住。
隋抚整了整嗓子,对窦文用说:“可是里面没有尸体,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甚至血迹也没有,一切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