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是个豪爽大气的人,对赛马情有独钟。每月十五,他都会在京城举办盛大的赛马盛会。那时,成千上万的人都会聚集在金池马场。“
刀江菱抿了一小口葡萄酒,娇嗔一声:“你这人怎么老盯着我看呀?”
唐林嘿嘿一笑:“看你漂亮嘛!”
刀江菱俏脸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她轻咬贝齿,羞涩地瞪了他一眼:“油腔滑调!”
唐林笑容满面,想要继续开玩笑,却在这时,聂蓝走了过来,他紧紧握着刀江菱的手,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急切地说道:“菱儿,太子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他将向皇帝提议赐婚给我们。”这个消息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让唐林为之一愣。他看着聂蓝和刀江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之情,也为聂蓝和刀江菱感到高兴和庆幸。他微微苦笑,“恭喜恭喜,那你们聊,我去那边走一走。”
彩色的帷幕飘扬,宛如春天绽放的鲜花;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让整个京城都沸腾起来。在比赛的激烈氛围中,沈边儿站在观台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场上的每一匹马匹,仿佛它们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人。每一次马匹飞驰而过,他的心脏似乎也跟着奔跑,热血沸腾,情感澎湃。
连铁藏的手指向前方,目光凝视着那个身影,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叹息:“唉,你们看到了吗?那个人就是你们苦苦寻觅的沈边儿。”他的话语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揭开了众人内心深处的疑问和期待。
在他的指引下,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个身影上。他个子虽高,看起来却有些瘦弱。
“跟他父亲沈安真是太像了。”熊瓷在一旁轻轻叹道。
唐林细想此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他身旁的一个身穿火狐裘披风的女孩坐在轮椅上,引起了他的注意,眼神渐渐明亮。
那姑娘由四个彪悍壮汉推动着,目光清澈如泉,容貌精致秀丽,一头长发随意散落,额头戴着一朵紫藤花状饰品,衬托着一张绝美的容颜更加惊艳动人。
刀江菱怒视着唐林,眉间嗔怒之色溢于言表:“老唐,你的眼睛是瞎了吗?我的好姐妹就在你的身旁,你居然对她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花朵,被无情的风雨所遗弃,不禁引人怜爱。而唐林却只是微微一笑,深邃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玩味和狡黠,仿佛是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狡猾狼:“那姑娘是他什么人?”
连铁藏答道:“那是他妹妹,沈安的义女,名为黎莹莹。几年前,她不幸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了脊梁骨,导致上肢瘫痪,无法自行行走。只能坐在精心打造的轮车上,依靠着人力的推动来移动身体。”
她在轮车上的身影,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困在轮车的花蕾中,无法自由舒展开来。尽管瘫痪了上肢,但她的眼睛却透着坚毅和坚强,仿佛在告诉世人,即便身体不能自由行走,内心的坚定和勇气依然存在。
唐林满脸焦急,向刀江菱恳求道:“菱子姑娘,我是否可以请求你帮我一个忙?”他的声音充满了诚恳和期待。
刀江菱微微一笑,凤目如电地注视着唐林,她那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人心。“老唐,你何必如此客气呢?只要我能办到,必定会全力以赴,说吧,要我怎么做。”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坚定。
唐林转过头,目光落在杨天麟身上,他微微皱起眉头,好奇地询问道:“杨居士,你身上是否随身携带着一些值钱的东西?”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疑惑,仿佛在探寻着隐藏在杨天麟身上的秘密。
杨天麟微微一笑,他迷人的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是一汪清泉在阳光下闪烁。他缓缓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老唐,你可别看我,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看到唐林盯着他胸前的一双玉佩,连忙捂住胸口,”这可是俺娘留给俺的。“
唐林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他的目光扫过连铁藏全身上下,最后停留在腰间挂着的两串铃铛上,忽然眼睛一亮,他用手指了指那两串玉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连铁藏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腰间的两串铃铛,笑着解释道:“这叫玉佩,乃是上等的玉料制成。你看,这块是羊脂白玉,这块是鸡血翡翠……”连铁藏侃侃而谈,把自己手中的两串玉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当初可是我费了半天劲儿从野狼谷里淘出来的。”
唐林眼中精光一闪,忽然伸手拿过那块羊脂白玉。羊脂白玉是玉质的中上乘货色,价格不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