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妹,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我当然是来祝贺她的。”刀江菱一把推开那人,来到居中大堂。
连铁藏一把拦住后面跟来想要抓住刀江菱的看守,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退下。
“江菱姑娘。”聂蓝微微一怔,言语中他有些落寞。
刀江菱却没有看他,对着熊瓷说道:“好妹妹,你的终身大事怎能没有我来到场为你贺喜呢。”
“我以为你...”熊瓷支支吾吾,不知所以。
刀江菱抓起唐林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祝你们新婚大喜,白头偕老。”
“江菱姑娘,这几日你过得可好。”聂蓝话刚一出口,刀江菱立即喝住他:“你别说话。”
“这第二碗,聂公子,我敬你,喝下之后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今后还望你好好对待我的好姐妹。”刀江菱将酒碗重新斟满,二话不说一饮而尽。她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包裹,拿出一个水母玉盘,晶莹剔透。
轻轻一笑说道:“聂公子你不会忘了这个东西吧,你不是说这是你的传家之宝吗,全部西海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为了这个宝物,你们互相残杀,不少人最终家破人亡,只可惜啊,你送错了人,我家道中落,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就还给你们当作新婚贺礼吧。”
来贺喜的人纷纷被这个宝物夺取了目光,已经毫不在乎刀江菱刚刚说了什么。
她将水母玉盘放下,随手又斟了第三碗酒,“熊瓷大小姐,你我喝了这碗酒,今生的姐妹情谊也将终于此。”她高举着酒碗等待着对方回应。
熊瓷已经换作哭腔:“姐姐为何如此决绝。”
刀江菱突然泪洒满面,将这第三碗一口气喝下,摔下空碗,碎裂声响彻整个大堂。
熊厥厉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脸愁容,看向聂蓝,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交代。
“熊大人,这只是个发疯的姑娘。”一旁主持的司仪解释道。
“来人啊,把他给我轰出去。”熊厥夫人喊道。
“呵!我看谁敢动我。”刀江菱拔出腰间匕首,插在桌面上。
“不得无礼。”熊厥摆手喝退下人,“刀家姑娘,你我两家本交情匪浅,你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更是超脱父辈们的友谊,为了一个男人而打破,真不值得,但圣意难违,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是你我能够做得了主。”
刀江菱将匕首收回,对熊厥说道:“我不是为自己,而是我对他们二人,感到很失望。”
“我都理解,其实论资排辈,你并不比我小多少,而是他们没有资格,应该我来替他们喝这三碗酒。”熊厥来到刀江菱面前,拿起酒壶,连干三碗,他已明白今后两家之间已经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