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祝教教主石蓝悠的宝贝,她死后这枚戒指就沿着历代教主不断传下去。
“施青妃,果然是你,你...你还是找上门来了...哇。”余蜡蕊又在纱帐上增添一笔。
听到异样皇甫恢雨没敢回头,再听到施青妃的名字他也顾不得余蜡蕊是否穿没穿衣服了,猛然转过身,便要用手拉那个冒充妖一一的施青妃。
手掌刚摸到施青妃的后背,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仿佛是被毛虫身上细小的棉针扎了一下,虽然不那么痛,但是相当不舒服,远不如针灸那种感受,“嘶!”他惊竦着抽回手看了看,手心有个细小的破口,已开始慢慢发黑,他暗叫糟糕,如果此时毒性发作岂不是任人宰割!他立即撕下纱帐将余蜡蕊整个人罩住,单手抱起揣在腰间,破窗而出。
这屋子的地势很高,若没有巧妙的轻功必然会摔得粉身碎骨,皇甫恢雨顾不得这些,他虽然轻功还不错,却也没什么把握能够完好落地,幸而毒性没有引发全身,不然真气在半空中突然停滞的话,落在何处可由不得他了。
在空中滑落间,他回头望去,施青妃没有跟上来,方才余光瞥见她嘴角有些淤血,应是也受了些内伤,故而未有勇气追上来。皇甫恢雨稍稍放心,却没注意到已经滑出神教寺,跌向离海岸不远处的礁石去了,礁石被海水打磨得光溜圆滑,无比干净,即使一个小坑都没有,皇甫恢雨只能勉强用后背触碰,可是礁石实在是太滑了,两个人在礁石上打了个漂,又落进海水里。
皇甫恢雨顾不得后背有多疼痛,拼了命得往礁石靠过去,手虽然能够摸到光滑的石面,却使不上力气,只能随着海浪被拍打在礁石边。
“你想闷死我!”余蜡蕊在纱帐内喘不过气,皇甫恢雨这才意识到她的脑袋还在撕下来的纱帐里面裹着,他连忙找到纱帐的边角,让余蜡蕊露头出来透气。
“呼呼...”余蜡蕊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她拍了拍礁石,也是爬不上来,竟然开口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放心我们死不了,况且施青妃方才接了我全力一掌,她已受了伤,不敢再追上来的。”
皇甫恢雨没有说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够了吗!我所言不虚吧,在屋子里的时候我让你看你还推脱,现在竟一点也不避嫌,怎么,现在不男女有别啦?哼,现在我还不给看了呢。”余蜡蕊用纱帐紧紧将自己裹起。
“不是因为这个,因为你有点像一个人,所以我多看了一眼。”
“一眼?这都两眼三四眼了,那人是谁,居然有人跟我长得比较像,那她一定是个大美人儿了哦,到底是谁你说说看。”
“额头,眉毛还有嘴角有些相像,除此之外,她可比你高多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用胳膊掐住你。那姑娘姓薛,是衍阳公之弟薛泰的女儿,恐怕你不知晓。”
余蜡蕊对于皇甫恢雨调侃她身高不甚在意,也并非只有他一人提及过此事,“我当然不晓得你们这些王公贵胄的事,而且我远在仙冬这么些年了,对训国的武林早就不那么熟悉,只想安心的在这里度过余生,也挺好,这里的人都很单纯。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样?还有力气吗,我觉得我手掌没有知觉了,感觉已经要掉下来了,这里离海滩也不远,你加把劲儿看看能不能带我游过去。”
皇甫恢雨给她展示了已经全变黑色的手掌,有欲向胳膊上蔓延的趋势。
皇甫恢雨使出浑身力气向岸上游去,最后精疲力竭,总算回到岸边。两个人仰卧在沙滩上,只有说话的力气,皇甫恢雨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那只胳膊快要失去知觉:“圣姑姐姐,这是什么毒,你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吧,你这里可有解药?”
“那是当然,施青妃以前可是从不用毒的,不知为何也开始用此种伎俩,看来她的武功也有所精进。不过这种毒我可治不了?”
“圣姑居然也有治不好的病?”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神仙,不过恢雨弟弟,我得跟你坦白,真是惭愧,对于曲姑娘的病我束手无策,自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骗了你,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起初我还不太相信你不是施青妃的帮手,就想着拖延观察几日再说,没想到我失算了。”
皇甫恢雨未有怨言,他叹了口气回道:“万事皆听天命,造化弄人啊,有些事情可由不得人来做主。”
“我觉得她能有你在身边,命还不算差。”
皇甫恢雨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尘册派的宗旦洋长老你可认识?”
“宗旦洋,这个名字确实耳熟,前段时间好像来过,怎么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