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这是我新调制的暗器,怎么样,够厉害吧!”
皇甫恢雨眼睛里不断流出眼泪,他听声音已认出是烂山酒肆掌柜的宝贝女儿千见云,并未动怒,略微缓了缓劲儿,佯装不满对她说:“好你个阿?,又偷偷暗算我!”
千见云见他中招极为开心,整个酒肆里的客人都被吸引住了目光,她连忙接了一坛水对他求饶:“哎呀我的皇甫大人你别生气,料我放的不多,你多喝些水冲一冲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个皮娃儿又捉弄客人是吧!”千母闻着动静儿立即过来赔罪。
皇甫恢雨连忙摆摆手:“无碍,我们是朋友,适才相戏,老板娘勿要怪罪她。”
说完抱起千见云拿过来的水坛,对着坛口仰头刚喝一口,觉得不太对劲儿,暂时停了下来。
千见云那只眼睛瞪的溜圆,似乎在期待着皇甫恢雨再次出洋相,然而她始终未能得逞,皇甫恢雨竟然把整坛的水都喝进了肚中。
“啊,阿?姑娘谢谢你的酒,真是好酒啊!比之在鸿山故教寺喝的那一坛铅浆更为醇厚。”
“公子好酒量啊!”邻座有人站了起来一脸惊愕。
“你...确定没得事儿吗!这可是我们镇店之宝百年陈酿的铅浆,你方才中了我的暗器,已经被辣的颠三倒四的,竟然还把这一坛子酒都喝掉了,你是貔貅吗?”千见云踮起脚尖朝着水坛里看去,眼珠子差点震惊掉进里面。千母也连连摇头,十分惊叹他的酒量。
“兄弟好酒力,老板娘给我也来一坛!”旁边一个声音浑厚的汉子说道。
“旗风娃儿,你刚离开老神仙便要在此破酒戒?”千母满脸诧异,她高声呼喊那汉子之名,此人正是已离开连授派的楚旗风。“而今我已被逐下山门,不再是连授弟子,亦无需再受戒规所限,我观此兄气质出众,必是不凡之人,当敬他一坛。”
“你当真如此?”千母想再次劝他谨慎。
“勿要多言,快快上酒便是。”
千母无奈只好吩咐千见云将珍藏的百年铅浆又拿出一坛。
楚旗风打开酒坛,复而嗅到一股烈酒的醇香,整个酒肆被这两坛酒笼罩在纸醉金迷的香雾之中。他大喝一声:“兄弟,虽然你我仅只此一面,但我见你面目和善,我甚是喜欢,这坛酒我敬你。”
咕噜咕噜,楚旗风抱起酒坛仰天一饮而尽。
酒肆里所有的客人放下碗筷都赶来围观,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皇甫恢雨也不例外,他目光转向千母:“老板娘,你这酒多少银子一坛啊?”
“回公子,这可是百年的铅浆,即使是臬帮还在时都不一定有多少,小店世代相传一直也是小本生意,从未欺客,一坛酒一锭金。”
“那你们总共有多少坛?”
千母凑在皇甫恢雨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不敢欺瞒公子,这酒如今就剩下五十坛,方才两位已经喝了两坛,二位都是朋友,小女方才又捉弄了这位公子,为表歉意,这酒算我请你们的,不用给钱。”
独眼少女千见云自从回到家中与父母在一起心情好了许多,她本性顽劣,时常捉弄店内的食客,给他们的酒菜中偷偷放辛辣的调料,为此千母时常教训她,代她给客人赔了不少钱财。
皇甫恢雨掏出一包金锭倒在桌子上,千母目光一扫约有百金,眼神便被粘住了一般。
皇甫恢雨失意千母拿着,又解释道:“臬帮已从江湖上消失,只怕这酒更加珍贵,越是喝下去就越少,不能用这样的价钱来衡定,这次出门我带来的财物不是很多,姑且先垫上,给我们先来十坛,我要请这位壮士一醉方休!”
千母大喜,收起金锭陪笑道:“哎呀,公子你这是做哪般,这些金子已经够多了,我的酒全部给你都成,阿?快继续上酒,再让厨子烧几个好菜!”
“好嘞!”千见云连同几个店小二将十坛酒整齐摆在二人面前。
“壮士不必客气,请!”皇甫恢雨顺势拿起酒坛,楚旗风跟着他的动作,两人先后又喝干了一坛酒。相对无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壮士也是好酒力,听方才老板娘的语气,似乎你们相熟。”
“没错,二十年前在下只是个要饭的,全靠掌柜和夫人救济,只是我辜负了他们二位,因偷窃客人的钱财被殴打直至报官,那时我尚且年幼,没有被押进大牢,但官差给我带上了手铐脚镣,我只能继续在此处乞食,直至遇见恩师才离开这里,如今二十年过去,烂山酒肆还是那个烂山酒肆,一点没变,掌柜夫人依然对我如